“谁他妈跟你是姐妹?”梁必胜气得胸膛起伏,面红耳赤的。
他可是教堂唱诗班里面最优秀的头号种子选手。
沈幼宁看他一眼,大兄弟。
戳戳手指,“你这有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你俩隔着的那层窗户纸都捅不破,不是姐妹是什么?”
“谁他妈说我捅不破那层窗户纸?”
“老子不知道捅破了多少层窗户纸。”
“我可是我主……”
梁必胜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
“你可是我主的什么?”沈幼宁依旧抬着那一张柔软单纯没有心机的小脸问。
其实她这心,少说也得有八百个心眼子。
结果却是偏偏要装成刚下水的毛鸭子。
主要是身上天然呆的气质,正好适合这一款。
不然也不能把梁必胜这么优秀的种子选手给气成这样。
“你该不会是我主的私生子吧?”
“就半夜降临你妈的梦里,然后铿铿锵锵,就怀上了你?”
“隔空发射子弹,你的出生也是一个牛逼。”
隔空发射子弹?
孙大姐一整个傻眼。
这女同志要不要听听她这说的都是一些什么。
黄得不要不要的,偏偏还这么一本正经。
什么教堂圣女,教堂黄女还差不多。
难怪能够那么会拉皮条子,原来是专业对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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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的也能算个人才。
如果能够运用得当的话。
“好了,好了,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
“都是姐妹。”沈幼宁出口纠正。
今天来现场的,都是女同志。
为数不多的几个男同事,还是孙大姐他们这边负责招待的。
不过听梁必胜刚才那气急败坏的话。
沈幼宁捏捏手指,大概可以确定。
这个梁必胜,就是一个优秀的种子选手。
那今天这场晚宴……
沈幼宁想了想,突然有点脊背发凉。
她好像看到了教堂唱诗班运行的一环。
“你怎么会上二楼?”孙大姐努力平息怒火问。
“来的时候我不是告诉过你,这二楼不让随便上来。”
孙大姐说着,伪善的眼眸渐渐地冷了下来。
如果眼前的这个女同志有问题,不论她是多么优秀的女同志。
那么……
“我儿子不见了。”沈幼宁脸色一苦,瞬间化身祥林嫂。
“我就上厕所那么一会儿的功夫,我的儿子就不见了。”
“早知道,我就不要上厕所。”
“或者我上厕所的时候也带着他一起。”
“我不该这么粗心大意啊。”
“儿子,儿子,我的儿子,你在哪儿啊?”
沈幼宁一个装着,就原地发疯的四处张望。
把一个寻找孩子心切的母亲模样,给扮得真真的。
孙大姐警惕的看了两眼沈幼宁,去问门外守卫的情况。
然后又带着沈幼宁,下去楼下问众人。
沈幼宁刚才的动静闹得不小,楼下的人一被问,都纷纷记忆尤深的出口。
“她刚才好像是在找儿子。”
“她还拉着我问了半天。”
“我刚才好像是看到一个小娃娃进了客厅。”
……
一圈问下来,确实证明了沈幼宁在找孩子。
“孙大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你可一定要帮我找到啊。”
沈幼宁立马上前,拉住孙大姐的衣袖哀求,
至于手,她有点不敢拉。
谁知道她刚才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么短时间之内,她应该也来不及洗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