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宁说完话,就飞快的跑了。
直把尴尬窒息的场景留给梁知阮。
淡漠的男人,随手解掉外衣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他一步步朝着梁知阮靠近。
随着他每靠近一分,空气就仿佛稀薄一分。
梁知阮所处的空间,也仿佛在步步变小,寸寸压缩。
她不由身子轻颤,步步后退,直到她的后背贴上后面坚硬而冰冷的墙壁。
不过也正好就在这时,步步向前的高大男人停下脚步。
他身上的气息,如同冬夜雪松,清新淡雅中透着微凉。
密不可分,无孔不入,悄然而不让人知晓一般,慢慢入侵……
“老不正经?”
“花匠?”
“本领?”
“我以为,你不会想要这么快知道我的实力。”
“当,当然不想。”梁知阮急忙道。
这个宁宁,不仅会捣乱,也会给人添乱。
他俩相敬如宾不是也挺好,为何要捅破这一层窗户纸?
梁知阮侧头,白皙的天鹅颈拉紧。
“盛同志,我去,我先去接居安。”她说。
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旋转一圈,随后收了回去。
“我陪你一起。”
“不用。”梁知阮急忙拒绝。
她一点也不想要同盛斯年单独相处,实在太考验人的忍耐力。
“顺路。”男人一个转身,又重新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
他走了两步,快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回头。
“治疗的事,我会考虑。”
“不过你可能需要等待一点时间。”
男人下楼。
梁知阮却是无比尴尬抬手捂脸。
还治疗?
还让她等?
难道这人也不是全然不行?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梁知阮那是更要睡到地上去。
万一这男人,又突然行了怎么办呢?
黑夜中,男人身上独特的冷香蔓延,如同试探的触手一般潜移默化一般的靠近。
“再往外,你就该掉地上。”
“我是打算治疗,还没治疗,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
“既然我们已经结婚,彼此最基本的信任还是需要有。”
“是。”梁知阮又慢慢挪了回去。
不过也只是把身子挪回去一点,她就半点不敢动弹。
黑夜中,男人的眸子似乎亮起,随后又缓缓闭上。
另一边,等到沈幼宁回到家属院的时候,谢远舟都已经拎着儿子回来。
“你今天这么早下班?”沈幼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