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兰摇摇头:“好久没来了,他们接连折了堂主香主和帮主,自然不敢再来了。”
“那就好,我听千里说那连存禄死得蹊跷,是怎么个蹊跷法?”
覃兰解释道:“叶师姐曾带着连存禄的尸体到山下找仵作师傅检验,哪晓得在尸体里发现一根细如毫发的铁针,仵作师傅说那上面淬了毒。”
“铁针在哪儿,可否让我看看?”
“叶师姐随身带着,昨天她和茵茵师妹陪师父去无相堂了,要后天才能回来呢。”
提起这个,秦解语倒是忽然想起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那天连存禄带人来挑事,后来秦解语因为担心陆琛,所以打开门偷偷看了看外面的情况。
当时,有个穿黑衣服的年轻人站在叶婵依斜后方,那人应该是连存禄的手下,只是奇怪的是,他在叶婵依和连存禄交手时,忽然没来由地抬了下左手。
跟着叶婵依那边便一剑刺中了连存禄的腹部。
听到这番话,顾飞雪也不禁觉得奇怪。
“秦姑娘,麻烦你现场演示一遍。”
秦解语点点头,跟着她让徐镜荷扮演当时叶婵依的站位,让林长安面对着她,之后自己再站到那年轻人当时站的位置,然后再根据记忆,简单模仿了下动作。
顾飞雪看完这些,一时也想不出头绪。
这时,钟显扬提溜着酒瓶子靠在桌边,不经意地问起:“那家伙右手拿着刀么?”
“是啊,拿着呢。”
钟显扬再次猛灌一口酒,瞥了一眼在场人,悠哉悠哉的说道:“这种动作,大概率是在射暗器吧。”
“暗器?!”众人惊呼。
顾飞雪细细一想确实很有可能,毕竟在连存禄的身体里发现了铁针,这也就能解释,当时连存禄忽然失去控制身体的能力,被叶婵依一剑穿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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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解语不禁懊悔:“当时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后来事情一多就给忙忘了,早知这细节这么重要,我应该早点告诉叶姑娘的。”
陆琛安抚道:“现在说也不算晚,至少我们现在推断出了这个可能,若是连环坞再来挑事,便当场对质。”
林长安也拍胸脯道:“放心,有我们几个在,保证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再也不敢来!”
“怎么着,比一比?”钟显扬放下酒壶,忽然来了兴致。
“行啊,正好手痒,不过话先说前头,只比拳脚!”
“哪那么多废话。”
说完,这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外头就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
徐镜荷跟覃兰手拉着手出去看热闹,陆琛在和秦解语坐在角落里耳语,石秋仙,顾飞雪和邢千里三人碰杯聊天,他们聊起了阿润和其他孩子在水云剑宗的近况。
知道孩子们过得很好,石秋仙也算安心。
另一边,钟显扬和林长安正打得兴起,许久不曾用拳头正式比一场,两个人各有各的兴奋。
林长安自小练的就是拳脚功夫,基本功很扎实,即便是碰上水云剑宗的弟子也不落下风,而且碰上旗鼓相当的对手,他越打越来劲。
这时,二人同时打出去一掌,在双掌相互触碰之时,二人同时被对方的掌力击退好几步。
与此同时,余威震得两边的树直“哗啦啦”的掉叶子,站在一边观战的徐镜荷,覃兰不由得抻长了脖子看看结果如何。
林长安余光瞥见徐镜荷正在观战,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