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们光明正大偷*情好不好?”
元无忧被他这样粗俗的情话给说懵了,只狠力地收紧右臂拦住的细腰,
“……你这张小嘴真是…淬了媚毒一样,色果然是刮骨钢刀啊。你又讨人喜欢又懂事,我是越来越理解纣王了。”
高延宗啧声道,“我可不想祸国殃民,以后咱俩就这样吧,私下里谈感情爱欲,明面上划清界限,不涉及利益。”
元无忧就这样陪高延宗坐在坡上,他看着风景若有所思,她盯着他俊美白嫩的脸庞,暗自下定决心。
直到残阳似血,她才出声道,“咱俩进城找馆子吃菜去吧?齐国主要是发难你我担着,就说我迫不及待拉你进客栈了。”
“你最好说的是吃菜。”
她挑眉笑道,“倘若有周国人挑事,咱就直接刷风陵王的印信。你带了没有?”
高延宗嘿嘿一笑,“当然带在身上了,还有玉韘…”他抬起戴了墨绿色玉韘的拇指给她看,长睫微垂,漫不经心道,“我喜欢把全部家当都带在身上,预备着随时跑路,可我却不敢私奔。”
元无忧点头,先站起身来,又朝坐在草堆上的男子伸出手。
高延宗猛一站起来,却坐太久而腿软,直接栽到了她怀里,她伸手一搂,男子便笑着啧声道,“哎呀你好坏…趁机掐我屁股!”
“不是…我原本没想摸的…”元无忧愧疚地开始解释,才意识到他在调侃自己,她挑眉戏谑道,“你要是这么说,我得好好掐几下了。”
男子长睫一掀,桃花眼里盛满了似血残阳。
“尽情的蹂躏我吧,谁让我是你的呢。”
“真是个勾魂的男狐狸啊……”
她恶狠狠在那瓣柔韧软肉上掐了一把,才故作正经地撤回手,起身就走。
俩人刚走下博望坡,路过那两棵山茶时,迎面就瞧见白山茶树下围着一帮人,正中间有个姑娘站在梯子上,下面有人扶着梯子。
走近了才瞧见,爬上梯子砍山茶花枝的是冯令心,而在底下扶梯子的是高纬。
眼见着冯令心砍下一条挂满花朵的花枝、就转头递下去给高纬,元无忧登时就急了,冲上前问,“妹妹你上去干什么?别拿手摸,那花有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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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令心循声回头看向她,满不在意地挥了挥套了薄膜的手,
“不妨事,我戴了鱼鳔手套!姐姐您来早了,表兄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