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已遇红鸾正缘,却非寡雀之正缘。贫道祝愿安德王得祥瑞傍身后,早日超脱旧日苦,安于德行,待时承运,定能匹配女君。”
高延宗被这几句哄的眉开眼笑,上前抱拳。
“借坤道吉言,本王定不负重托。”
尝草又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来,冲高延宗道:
“贫道得知安德王近日身受重伤,连夜赶制了这盒‘洗铅膏’,可祛疤不留痕。”
闻听此言,高延宗目光微怔,下意识地看了身侧的姑娘一眼,却与她四目相对。
心知他的警惕,尝草呵的一笑!
“安德王是怕贫道在里面投毒吗?倘若贫道真有心加害,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未到龙命德昌之际,身披龙鳞绝非祥瑞。”
这话说的虽然隐晦,但高延宗听懂了,不再犹豫,迈步上前接过“洗铅膏”,恭敬地躬身行大礼:“多谢仙姑指点迷津!”
坤道于是仰天大笑着离开。
直到坤道的背影再也瞧不见。
高延宗这才腿软,笔直如竹骨的身形四仰八叉坐在地上。元姑娘吓了一跳,赶紧去拉他起来,反被他拽进怀里。
高延宗眼眸涟漪,苦笑着,“怎么回事,明明我昨晚才和你迈到那一步,所有人都知道我失身失心给你了。”
“别怕,就算公之于众,做王的男人,也不算辱没了你吧?”
望着她满眼戏谑又真诚,高延宗抿起唇珠,出气一般掐了一把她肩膀,元姑娘吃痛,闭了眼,咬着唇委屈地看他。
“干嘛?迫不及待又想要了?”
男子咬牙,“闭嘴,别提…”
元无忧觉得好笑,伸手从他锁骨抚到胸口,直到他眼神暗下来,愈发深沉。
“阿冲弟弟,怎么又开始矜持起来了?”
高延宗哼了声,
“我本来就矜持,我没有和四哥抢媳妇的意思,我就是想利用你开个荤,现在达到目的了,我又不是…那方面强烈的人。”
“奇怪,你真的不想要名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