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令心憋出个笑来,“哦?哪个姐夫啊?”
……
深夜,元无忧独自去了隔壁院子住,铺盖卷刚放下,又被高长恭派人喊过去。
白天打仗时,高长恭受伤之事元无忧知道的,但没见过有多严重。
此刻一进屋,就瞧见领军大将脱了铠甲,穿一袭薄衫坐在床头,呲牙咧嘴痛呼道:
“媳妇儿快过来!我裤子跟伤口粘上了,你帮我脱下来吧。”
“啊?”元无忧愣住,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应声走了过去。
红衫男子正坐在床头,拿刀割自己被血色浸染成暗红的外裤,真叫一个血肉模糊。
他顺口道,“刚才给五弟上药时,还是他发现我身上刀口崩开的,我五弟自幼就爱琢磨毒药解药,我担心他属实多余了。”
元无忧也突然想起,当初瘟疫横行时,高延宗虽然信和尚,但也信她的医术,知道她需要童男血,就甘愿做她的药引子,她确实小瞧他了。
忘了他的武力未必是真打不过女人,也仍是初见之时,大牢里狠绝的活阎王。更何况他还有毒药傍身。
元无忧一凑近,高长恭居然放下刀搁在床头,忽然!一把拉她进怀中。
这位骁勇善战的盛年大将,生得肩头饱满圆润,偏偏腰肢细窄,肌肉结实健硕。他搂着媳妇儿在怀,居然把身材高挑瞧不出女相的元无忧,都给衬得身形娇小窈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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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无忧措不及防扑倒他怀里,男子居然只闷哼了声,便更加用力地搂紧她,低声笑了起来。
高长恭目光幽邃,眸中的浓烈深情,简直要给她身上灼烫出窟窿来。
“得想个办法让媳妇沉迷我的男色。整天弄权有何好的,不如与我玩耍,我一人顶的过后宫三千,相信我的体能和耐力。”
元无忧搂着他跟自己差不多的小蛮腰和腹肌,结合他这番话,哭笑不得。
“小腰真细啊,我都怕把你撅…摇晃折了。”
高长恭把脸贴在她脸上,毛绒绒的长睫一掀,压低的嗓子出声浑厚。“我的关键部位和我的腰一样结实,媳妇儿放心。”
威武雄壮的男性气息扑面袭来,他搂着她的胳膊跟铁一样,力气很大,眼神肃杀凌厉。
元无忧有种被压迫的无助,她心里一惊,以为高长恭受了什么刺激,觉醒了什么霸王硬上弓的脾气,愤然,
“放手,别逼我和你撕扯。”
男子这才微微松了臂弯,软下语气,“媳妇儿,我受伤了,帮我上药好不好?”
高长恭一开口,元无忧就放心了,他再猛虎呲牙的架势,也还是小憨。
下一秒,高长恭就又拉她入怀,几乎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
元无忧到处戳弄挣扎,发现他浑身上下就一处是软的,也在他“唔!”一声委屈的回应里,变得滚热如铸铁。
“我的伤处不在那里,也要劳烦你帮我。”
高长恭自从开窍后,就满嘴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可他总是用正经的语气说出来,加上他本就未经人事,没个意识和分寸,元无忧还是选择顺着从前的他,维持正经。
高长恭不再胡闹后,元无忧就认真的拿刀剔开他血肉粘连的外裤。
彼时,高长恭的犊鼻裈掀到了大腿根,将修长直挺的双腿搭在床边,晾着白糯紧实的肌肤上,被枪口捅烂、皮肉外翻触目惊心的一处伤坑。
元无忧看的心疼,默默为他上药。
清洗伤口时,高长恭硬是咬牙不肯出声,只拿灼热的目光紧盯着她。
在元无忧撒上药粉时,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呜咽,“唔…媳妇!”高长恭只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姑娘,便双眸湿润,“啊嘶!媳妇儿你干嘛……不看我?”
他哪里知道,元无忧都被他这几声动静勾的馋虫满腹了,她恨不得把耳朵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