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堪,既然分开了,我便不会死缠烂打,只是想给你指条明路。”
“什么明路?”
“经过商议决定,四哥已经退守至东门城外,齐国军队也撤出了博望城,此地即刻由萧家接管,不久之后……萧家会来人通知大齐与周国、和谈的时间场地。”
“多谢安德王殿下指路,我知道去哪儿找他了。”
元无忧冷漠的抬腿迈步,打算绕过他,擦肩而过之际,男子忽然低哑着嗓音道:
“还
元无忧沿着空荡荡的长街,走在蒙蒙细雨里,本想去找高长恭,结果迎面就看见了孤身站在街尾的高延宗。
他打着伞,依旧是那身及膝红衫,细腿黑裤,脚蹬军靴,远远一瞧长身玉立,还是那般英姿挺拔。
她心里咯噔一下,想顿足踌躇一下,可是双腿却不受控一般,径直走了过去。
待离得三五步之遥,近到元无忧能看清他手中的竹骨油纸伞面上,是绘的红山茶与白玉茗。
伞下的男子辫发披肩,顺着他的长睫投下一泓墨影,他抬起锐利如褐色晶石的桃花眼,衬得那张五官俊美的娃娃脸阴鸷又阴郁。
“国主陛下,久候了。”
元无忧一瞧他黑沉着脸,抿着唇珠神情不悦,登时没了好脾气。
“你在这里做什么?偷听?离太远了吧。”
“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堪,既然分开了,我便不会死缠烂打,只是想给你指条明路。”
“什么明路?”
“经过商议决定,四哥已经退守至东门城外,齐国军队也撤出了博望城,此地即刻由萧家接管,不久之后……萧家会来人通知大齐与周国、和谈的时间场地。”
“多谢安德王殿下指路,我知道去哪儿找他了。”
元无忧冷漠的抬腿迈步,打算绕过他,擦肩而过之际,男子忽然低哑着嗓音道: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