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着凉受了寒气,其他不碍事,我可是洗的香喷喷的才过来的。
何况,迎接新生之地哪会有什么不吉和晦气,我看反而福气的很。
快,让我蹭一蹭咱们宝宝的福气!”
水溶轻轻抱起儿子,怀中的小baby比豆腐还要软,似乎稍稍一用力就能化成一滩水。
几天没见,红皮猴子仿佛做了个光子嫩肤,白了不止一个色号。
我吸——
黛玉满脸都是无语:
“你再这样玩,一会万一弄醒了他,我可不负责哄。”
水溶有些悻悻的放下了襁褓,开始假装抽泣:
“呜呜,蓝颜未老恩先断,万万没想到,有了这小崽子,我竟然就失宠了,果然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新人哇哇哭,旧人呜呜呜!”
“果然是个黑心肝的,明知道我腹痛,还偏要逗我笑,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黛玉的小拳拳不客气的捶上去,水溶忍不住“嘶”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受伤了?”
黛玉的声音有些慌张。
糟糕,似乎瞒不住了。
水溶有些后悔,怎么忘了用积分换点好药,来个大变活伤口呢。
“哎呀,只是一点小伤,你若是不问我都忘了,眼见着都快好了呢!”
黛玉想要起身去点灯:
“我可不信,你呀,惯来是个报喜不报忧的。”
水溶连忙拦住:
“天寒地冻、黑灯瞎火的,一起身着被窝里的冷气可就跑没了,玉儿你还没出月子呢,可不能受了寒,咱们明日再看也是一样。
水溶打定主意,一会马上换点好药偷偷抹上。
我好累,想睡觉了。”
黛玉瞪了耍赖撒娇的某个大狐狸一眼,伸出jiojio踢了踢他的小腿:
“撒娇也没用,快去掌灯。”
水溶磨磨蹭蹭的下了床,磨磨蹭蹭的点上了蜡烛,又磨磨蹭蹭的走了回来。 没想到黛玉很是豪放的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
干什么,干什么,耍流氓啊!
此女人,真虎狼也!
惨遭推倒的水溶被压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如果忽略他险些咧到耳朵根的嘴角,确实还挺像被恶霸欺负的小姑娘。
某黄花大小子水溶微不可察的挣扎了一下,就屈服在了黛玉大魔王的魔爪之下。 善解人衣之后,
映入眼帘的就是厚厚的纱布,黛玉忍不住又狠狠地瞪了水溶一眼:
“都裹成这样了,还说是小伤,这是觉得我好糊弄吗?”
看到纱布之下微微有些渗出血迹的肩膀,黛玉语气凉凉的刺道:
“确实乃小伤尔,不过是戳了个窟窿,少了块肉,留了块铜钱大的疤罢了,我是否还需庆幸,咱们英勇无双的北静王爷,未曾缺胳膊少腿,?竟是囫囵个儿地归来了??”
“对不起,下次不敢啦!”
“你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都是那么说的。主打一个积极认错、坚决不改、下次还敢是吧?”
哼,男人!
水溶顿时背后一凉,额角竟渗出几滴冷汗,生气的林妹妹有点可怕啊!
黛玉气的不轻,但还是担忧占了上风,抿着唇推了推水溶道:
“还傻愣着作甚??去拿金疮药来啊!?难不成还须得我亲自伺候于你么??”
黛玉小心翼翼地蘸取了些金疮药,?轻轻洒在伤口上,?生怕弄疼了某人,心中的气还有些不平。
“嘶,疼,呀~”
黛玉没好气的叱道:
“就该让你好好疼上一疼,下次才能长记性,省得好了伤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