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可从来不会骗你。”
水溶披上一边花花绿绿的大袖衫,心里有些小傲娇。
嘿嘿,他天生丽质难自弃,就算花棉袄也别想打败他! 【静静,又有大新闻,二皇子遇刺了,听说还在抢救呢,脸上一道大疤,腿也断了,真是惨绝人寰啊。】
水溶摇了摇小青:
“你这厮难道本体是报丧鸟?”
小青愤怒叉腰:
【咱可是根正苗红,数据组成的人工智能,莫要污蔑我。】
水溶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手串帝最近有些流年不利啊!
三蛋碎了;
二蛋磕了;
大蛋成了硕果仅存的宝贝蛋了。
水溶甚至有些阴暗的想,这一切的背后是不是大皇子在搞事儿,毕竟无论是邪教还是反贼,杀皇帝不比杀皇子有用吗?
水溶有些遗憾的想到了他的花棉袄,刚做的新衣服,还没穿几次呢!
等消息传过来,这大红大绿的就没机会穿了,免得碍了皇帝的眼,亏得他还特意做了几件,可惜了。
别问水溶为啥那么谨慎,因为他知道官场上很多贱人,连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背地里都要往上打小报告告黑状。
嗯,必要的时候,他也是这种告状精。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二皇子遇刺的消息也从京里传到了北疆。
黛玉轻轻的叹了口气
“出了这档子事儿,皇后娘娘的千秋怕是不会大办了。
这还真是人有旦夕祸福,”
水溶挑眉:
“哪里是旦夕祸福啊,这根本就是人祸!”
黛玉了然:
“看来京里又开始不安稳了。”
皇子夺嫡的刀光剑影黛玉没见过,但是天有二日的时候,气氛多么战战兢兢她还是有几分印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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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不仅有感而发:
“若是爹爹能致仕就好了!
不仅能避开这个旋涡,说不定还能和娘亲一起来看看我们。”
水溶其实也是这么期待的,可惜:
“到了师父那个位置,牵一发而动全身,哪那么容易退下来,一时半会的,还真选不出靠谱的继任者,找不到能接户部那个摊子的,就算师父递了辞呈,陛下也不会答应。
不过,咱们可以先敲一敲边鼓,劝一劝师父,如今不行,不代表未来也不行。”
水溶心里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直响,早点退休,将来他和黛玉有了娃,还能让林师父帮忙带娃,他就能无事一身轻的去过二人世界,如此岂不美哉?
黛玉可不知道水溶的险恶用心,闻言应道:
“我这就给爹爹写信,官场上的事情他老人家不用咱们操心,但是他一忙起来就顾不上身子,我如今有不能在身边时时盯着,总要多敦促几句,但愿爹爹他别当耳旁风了。”
除了操心远方的老父亲,黛玉也没忘了安哥儿。
“安哥儿那小子今年又要进科场了,算算他的岁数,无论这次能不能高中,都得开始给他寻摸亲事了。”
水溶一算,可不是嘛,印象中安哥儿还是小少年,没想到细细一算,也到了讨老婆的时候了。
慢慢相看起来,精挑细选一番就得一两年,三书六礼又得一两年,等成婚的时候,安哥儿大概就及冠了。
“咱们也是鞭长莫及,若是在京里,你还能帮着掌掌眼,如今担子都压在岳母身上了。
好在,还有我娘这个谊母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