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寒风调皮的从门帘的缝隙中钻了进来,黛玉提了提锦被,遮住了身上的缠绵痕迹,浅浅的打了个呵欠,眉眼间还有几分慵懒和倦怠。
某个大狐狸的技术的确顶尖,也越发的精进了,唔,各方面的技术都是如此。
所以纵使是极乐之下透支了所有的精力,黛玉此时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酸痛难忍。
但是酸痛能消除,乏力却没法子消解。
黛玉有些埋怨的推了推水溶:
“都怪你这没分寸的,如今这般还怎么上路?”
水溶心说,比起上路,他更喜欢开车啊!
至于启程回襄平,早一日晚一日又能如何。
不过,明面上,水溶可不会情商低到直接说出这种死亡回答:
“是是是,都怪我,是我无状。
不过咱们忙了这些日子,不如歇上几日再回去也使得。”
黛玉轻哼了一声:
“我还不知你的性子吗?旁的或许一言九鼎,但是一到了这种事情上,素日里那是没一句准话,还歇上几日,我看是明日复明日,日日没正型吧!”
水溶厚颜无耻的拱了拱手:
“果然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黛玉是也,谢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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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气结,比黛玉更生气的是小青。
让不让人活了!
夜里关小黑屋就罢了,白日怎么还关小黑屋。
静静这狗东西脑子里就没点黄色废料之外的东西吗?
哼,它和它家亲爱的打游戏去,当谁没对象似的。
虽然水溶嘴上口花花,但是考虑到过几日要赶路回襄平,行动上还是老实了起来。
回到襄平的王府,歇了两日之后,憋久了的水溶再次猛虎下山,在月黑风高杀人夜,干起了登堂入室,持剑杀人的行当。
一剑既出,若不见血,概不归鞘。
哀声断断续续如杜鹃鸣泣,剑客仍然冷酷拔剑。
剑出,烛火熄,剑客低声道:
“林女侠,吾有一剑,请君指教。”
正是:
十日磨一剑,霜刃久未试。
今日把示君,锋芒不可当。
下马饮君酒,弹琴复长啸。
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
如此胡天胡地了几日,水溶终于还是遭到了制裁,凄凄惨惨的被恼羞成怒的黛玉撵出了家门。
于是精力旺盛的某人决定自己不舒服,也不能让别人舒服。
放什么假,起来训练,都给他回营一起当“快乐”的光棍。
于是,士兵哭了,北疆的土匪哭了,那些偷偷溜到大晟打草谷的草原人枯了。
只有水溶舒服了。
果然不开心是可以转移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苦逼之上,这大概就是人工合成快乐的反应方程式。
又杀退了一波土匪,韩跑跑躺在伤兵营里哀叹:
“啊,为啥咱要大冬天的出来打仗!”
旁边躺着的人立即反唇相讥:
“新棉衣穿着,新帽子戴着,连手套围巾都样样齐全,老韩你可别矫情。
剿匪有啥不好,赏钱不香吗?军功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