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让人心里暖洋洋的,眼角险些要流出些马尿来。
水溶看着满脸感动的陈义,轻轻勾了勾唇。
“我手里有一种好酒,本来还想着用来拉拢分化北地的这几家豪商,如今倒不用纠结犹豫了。
既然你手里有一个商行,这酒方子就给你了。
所得得盈利全都归入到这个账上。”
俗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水溶瞧过了账本,很敏锐的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这平安商行暗地里需要救助的对象老的老小的小,数目也不少,加起来是一笔很大的花销。
而这些年,花销的银子大多出自他父王提前预留出的金银财宝,换句话说就是在吃老本。
一旦将以前的累积消耗殆尽,如果水溶不额外补贴,单单靠平安商行的盈利,是支撑不了多久的。
平安商行的收益靠的是南来北往的贩货,和往草原上贩卖一些生活必需品。至于那些很暴利的买卖,比如盐、茶、钱庄之类的,以平安商行的规模是吃不下、够不着的。
把这酿酒的法子给了他们,这才是一只能够源源不绝下金蛋的金母鸡。
而且这烈酒格外适合在北地贩卖,尤其是气候更加寒冷在北方草原。
陈义却没有喜笑颜开,虽然努力的挤出笑容,但是水溶一看就能看出其中的勉强。
“多谢王爷费心,属下一定好好经营。”
对于他的言不由衷,水溶心中轻轻一哼,等会儿他派人把酒取来了,看这货会不会真香。
……
陈义紧紧抱着酒瓶子呼呼大睡的时候,水溶愉快的哼着小调回到了王府。
已经长胖的白驹艰难的从时间的缝隙里挤了过去,很快就到了分别的时候。
千言万语嘱咐了再嘱咐,直接把黛玉的一腔离愁别绪都成功地烦了回去。
黛玉望了望天色,心里翻了个白眼:
“好了,你若是再这般唠叨,太阳落山了都无法启程。”
“呜呜呜,玉儿觉得我烦了,果然是蓝颜未老恩先断,我也只能长使英雄泪满襟了!” 崩坏:我所存在的世界
黛玉忍俊不禁,用力推了一下某人的胸口,然后险些被硬邦邦的铠甲隔到了手。
“你这人怎么没个正形,那边那么多人看着呢!”
水溶嘿嘿一笑: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这是人之常情。
就算有些非议,那也是单身狗的哀鸣,不用搭理。
你看有家有口的,哪个不是和咱们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