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水溶的话,司徒景眼睛一亮:
若真能如此,那么大晟人犯了法,只能大晟自己处理。
这块飞地就是一个绝佳的踏板,进可触及
但是租界地盘和力量有限,又不担忧管理的官员天高皇帝远,从而尾大不掉。
司徒景本以为,租界已经是上策了,不想,水溶又提议道:
“陛下,只一个租界,不够具体,不够详细,还要其他的策略搭配才好。
比如,特惠国。”
司徒景不禁啧舌,这年轻人就是脑瓜子灵活,他才刚弄明白了租借,这又冒出来了一个新鲜词汇。
水溶侃侃而谈道:
“这特惠国待遇,就是在商贸,关税等方面,给予我大晟极为优惠的待遇,商税低廉。
这茜香国位于海贸的必经之路上,无论去南洋吕宋等地做买卖,还是去海西等遥远之地,都可以在茜香国进行补给和停留。
这两策相叠加,大晟的商人也就多了一个安稳的落脚处。
出门在外最重要的是什么?
不就是安全吗?
如此一来,海贸必然会迎来一段兴盛时期。”
听了最后一句话,司徒景眼睛更加的明亮。
海贸兴盛意味着什么?
当然是无数的小钱钱。
这玩意哪个皇帝能不爱?
司徒景一手捋着胡子,一手快速的盘着十八子手串。
他还有一些细节不甚明了。
“这租界可以派出军队驻守吗?”
水溶点头: 我的分身天生不朽
“自然是可以的,虽说对于茜香国这个范例,驻军就是把银子打水漂,很没有必要。
但是对于这驻军的权利,咱们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没有!”
水溶还有一些潜台词没有说,有了驻军权,大晟将来一旦有需要,大可以在茜香国屯兵,预谋南洋一带。
司徒景为可怜的茜香国留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然后一拍桌子大笑道:
“若渊所言不错!
用不用是一回事,有没有是另一回事。”
水溶笑得鸡贼:
“至于武力威慑嘛,大晟的军队才是租界的底气。
若是茜香国国内有不服,或者有冲击租借的行为。
大晟的水军就直接拉出去,到茜香国的家门口耀武扬威一番。
另外,日常的治安维护,咱们可以招衙役负责。”
皇帝听得连连点头:
“这租界,既然沾了个“租”字”,总该有租期吧?”
水溶笑得如同偷了鸡的狐狸一般:
“嘿嘿,那就暂定一百年,如何?”
一百年之内,足够水溶把交通发展的四通八达,改进交通工具,推进大晟的现代化工业化进程了。
若是子孙后代争气,到时候那就是大晟的茜香郡。
若是子孙动作慢,有百年租界的历史,大晟也能理直气壮的高呼一句:
“茜香国自古以来都是大晟不可分割的领土!”
毕竟藩属国加租界,证据这般充足而真实,总比那等拿着一本破烂神话故事书当证据的要强得多。
很多事只要水溶起个头,司徒景就举一反三:
“派驻在租界的官员,需要专门管理商贾海贸等相关事宜,还要和当地的官员以及土着打交道。
任务不可谓不重,不如就定为六品官,名字,唔,名字。”
司徒景来回踱了几步:
“既然领租界之事,不是就叫做领事吧!”
咦?
水溶此时有几种时空错乱的即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