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心说,那你大概看不到了。
无论是处境还是年纪,怎么看都是司徒悯先领便当。
不过水溶还有些欣慰的,司徒悯这个万年如一日的小垃圾总算有进步了,都知道用比喻了。
不会是在家里让幕僚辅导过了怎么和人对线吧!
水溶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司徒悯努力背诵垃圾话的样子。
哦,这么一想,小垃圾都没那么讨厌了!
对于司徒悯的讽刺,水溶不止不生气,甚至有些沾沾自喜。
当皇帝的刀子算啥,某人还没资格当刀呢!
司徒悯被水溶“爸爸好欣慰”的目光看的心下又是一堵,就听水溶施施然的说道。
“可惜,有些朽木废物连当柴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被人劈了。
常言道,小树不修不直溜,这年头,总有一些看不清形势的枝枝叉叉,不懂规矩的伸到别人院子里去耀武扬威。
得益于此,本王这劈柴的人想来不会下岗失业,更不愁搁置久了锋刃变钝。
倒是某些外强中干的歪脖子树,内力已经腐朽得空空如野了,可别没等被修剪,就被一点小风吹得轰然倒塌了!”
水溶咂咂嘴又补了一刀:
那样本王会觉得很遗憾的。”
司徒悯的脸色黑沉,如同打翻了墨水。
北静王果然还是十年如一日的可恶,那张嘴巴也是十年如一日的讨厌
司徒悯更气的是北静小儿云淡风轻,而他却被戳中了痛脚,想到这里,司徒悯瞬间就破防了,直接放下狠话。
“但愿你的嘴巴能一直这么硬!”
水溶一撇嘴:
“这就不需要义忠郡王操心了,本王不止嘴巴硬,别的地方更硬,你要不要试一试啊!”
“你,下流无耻!”
司徒悯气急败坏的拂袖而去。
水溶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他怎么就无耻了,他说的是拳头和脑袋啊!
目送司徒悯像个烧开了的水壶一般,一路噗噗冒着烟往宫里走去,水溶一边快步往宫门走去,一边心中暗暗思索。
碰到忠顺王不奇怪,不出意外,他是进宫探望甄贵太妃的。
但是义忠这里,水溶就不清楚了,小垃圾在皇宫里又没啥熟人。
而且太上皇在的时候,拿义忠和忠顺两个和皇帝打擂台,司徒悯和皇帝之间可没啥叔侄情深。
要不是皇帝如今主要在杠甄家,没空搭理义忠,说不定司徒悯已经被收拾了。
如今他不老实猫着降低存在感,竟然还出来蹦跶,水溶真是一千一万个不理解。
总算平平安安出了皇宫大门,水溶不禁暗暗舒了一口气。
上马车之前,水溶低声吩咐道:
“去打听一下,义忠进宫是为了什么?”
水溶回府换了衣裳,去见了祖母,徐老太妃把自家乖孙子从头夸到脚,险些夸出花来。
饶是水溶是个厚脸皮的,在脚底险些抠出一间北静王府之后,还是遭不住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