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连忙跟上:
“好久不见,黛玉想我没有?”
黛玉飞过去一双白眼球,语气凉凉的刺道:
“想那等糟心的东西什么?
还是黄师父说的对,不要担心男人,会变得不幸!”
水溶暴哭,这话貌似是他版权所有啊,当年说出这话的时候,水溶觉得自己光芒万丈,帅到二米八,没想到有一日回旋镖竟然打在了自己身上。
真是大写的惨!
“我这次真的有保护好自己,你看!”
水溶转了一圈,又原地蹦哒了两下。
黛玉嫌弃的撇开眼:
唔,这么一看,更傻了!
“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咱们忠君爱国的北静王竟然还能想起自己家住哪边!
我还以为某人要效仿先贤,过家门而不入呢!”
水溶哭唧唧,他觉得自己被排挤了!
黛玉和母妃才是亲生的吧!
瞧瞧,这说话的腔调都是一模一样的。
“黛玉你没收到我寄来的信吗?
我信上报了平安的!”
黛玉用帕子按了按抽搐的唇角:
“你若说的是那首比蒙童还不如的打油诗,那的确收到了呢!
【平生何所忧,安危两不惧。
勿为尘世扰,念彼深可愧。】
这种读完让人无从下笔,不知所云、生搬硬套、前言不搭后语的诗,确实很难不让人印象深刻呢!”
水溶按了按被扎成刺猬的小心脏:
“没,没那么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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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定定的看着水溶,两个眼睛都写满了——就是有这么差劲!
水溶望着黛玉黑葡萄一样的眸子,一时又看住了。
别人瞪着个大眼珠子是吓人,换成了黛玉是怎么看怎么好看,可可爱爱,小鹿一样水汪汪,就算是生气的时候,也格外摄人心弦,仿佛有魔力一般,叫人挪不开眼睛。
黛玉被这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
“哼,好好的说着话都能走神,我看啊,某人果然是被秦淮河上的暖风熏得变了心,不乐意搭理我这惹人厌烦的了!”
“污蔑,绝对是污蔑!”
水溶一脸的义愤填膺:
“我这是一百根风筝线,一百零一根都在你手上握着呢!
黛玉只要轻轻勾勾手指,我保证立马屁颠屁颠的飞回来!”
黛玉嗔了一眼:
“油嘴滑舌,风筝线还有断开的呢!”
“那我就多缠几圈,让你怎么都解不开我!”
黛玉面色一红,接着心中失笑:
“你这是要做风筝还是要做狗皮膏药啊!”
水溶无赖的说道:
“我不管,反正我是赖上你了,这辈子都赖上了!
你若是生气就,就让母妃罚我给你出气怎么样?
就是别不理我!”
谁要一辈子对着气人的大狐狸啊,黛玉垂下眼帘,耳垂悄悄爬上了一抹红晕。
这大狐狸,别是仗着她心软才这么说的吧!
黛玉正害羞,就见手腕上多了一条红绳。
“这又是哪个庙里求来的吗?”
水溶摇摇头:
“自然不是,这个是我自己编的,编的时候我还给月老送了好多供奉,我那么有诚意,这个肯定比庙里的还灵验。”
黛玉宜嗔宜喜的笑骂道:
“你可真是大言不惭,若真是如此,那些庙祝怕是早就失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