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昀吩咐道:
“砚书,一会你去北静王府找春生,我有一封信给水溶大哥,等送完信,你找春生借几个人去查查,今日那妇人是哪家的,家里可有什么年轻的公子少爷!”
砚书有些疑惑:
“少爷,咱家也有人手可以调查呀,做什么还去北静王府借人?”
林昀低声斥道:
“你傻呀,用了咱家的人手,那爹和娘岂不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砚书有些侧目:
“少爷,您想干啥?小的我可不想被连累挨板子!”
林昀嘿嘿一笑:
“砚书,果然是你了解我,提前去准备好伤药吧,你家少爷我大概得了一种病,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想要收拾人!”
砚书哭丧着脸,少爷,这祸,原来还能明知故闯啊,小人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
……
王鉴仁觉得自己最近有点走背字,明明只是在朝堂上常规的嘴炮了一下北静王,没想到就遭到了陛下的残酷对待。
王鉴仁有些费解,明明无论是勋贵还是那些王爷都是他们文官刷业绩的利器,北静王还两样都占全了,怎么这次就不一样了呢?
被罚去城门口给那些平民念告示,他每次都用袖子遮着脸掩面而走,虽然来回都是坐在轿子里的,但是他总觉得似乎全京城的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
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今日朝会上他又被林如海弹劾了!
王鉴仁不理解,王鉴仁想不通,王鉴仁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林如海好好的干嘛弹劾他?
如果是为了自己弹劾了他徒弟北静王的事,那当天就应该回报回来了,堂堂尚书,反射弧那么长的吗?
王鉴仁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暂且服软一次,没想到送去林家的赔礼也被退了回来。
好在管家还带了一句话回来,要不他还不知道问题到底是出在哪儿呢!
王鉴仁反复念叨着管家带回来的话——管好家里的女眷,多修口德少招灾祸。
想了想同样被弹劾的满头包的吴蒙,王鉴仁悟了,他对管家吩咐道:
“去查,前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谁去招惹林家女眷了?
重点查查家里那几个
想到这里,林昀吩咐道:
“砚书,一会你去北静王府找春生,我有一封信给水溶大哥,等送完信,你找春生借几个人去查查,今日那妇人是哪家的,家里可有什么年轻的公子少爷!”
砚书有些疑惑:
“少爷,咱家也有人手可以调查呀,做什么还去北静王府借人?”
林昀低声斥道:
“你傻呀,用了咱家的人手,那爹和娘岂不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砚书有些侧目:
“少爷,您想干啥?小的我可不想被连累挨板子!”
林昀嘿嘿一笑:
“砚书,果然是你了解我,提前去准备好伤药吧,你家少爷我大概得了一种病,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想要收拾人!”
砚书哭丧着脸,少爷,这祸,原来还能明知故闯啊,小人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
……
王鉴仁觉得自己最近有点走背字,明明只是在朝堂上常规的嘴炮了一下北静王,没想到就遭到了陛下的残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