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就知道你以后还打算骗我,郑文文,你个小狗!”
“哎,溶哥儿,伤,小心别碰到伤口。”
……
打闹了一番之后,水溶和郑文两败俱伤,都牵扯到了伤口,两人默契的停下手,对视一眼,纷纷觉得对方像个傻子。
水溶给郑文抹了药之后,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说道:
“好了!以后可不许骗我了!”
郑文嘶的抽了一口气,嬉皮笑脸道:
“不敢了,不敢了,以前哪次不是上面指使的,溶哥儿你得去找罪魁祸首啊!”
水溶白了他一眼,你看我敢吗?
郑文穿好衣服,拍了拍床对水溶示意道,该你了。
“我也是你的下属嘛?溶哥儿要是真想罚我,我还能逃得掉?奴家就知道少主您舍不得属下啦!”
水溶没好气的推了一下郑文的脑袋:
“少来恶心我,下次再骗我,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冷酷无情!”
郑文见了水溶的伤后,都不禁有些咋舌,看来王爷这次是真的下了狠手了。
互相给对方上药之后,两人总算是一笑泯恩仇,就此和好了。
从这天开始,郑文几乎每天都来麒麟卫这个驻地打卡,饭点的时候还会偷溜到水溶这里蹭一顿饭。
从水溶能下床开始,基本上每天的工作就是轮流和各个麒麟卫面谈,恶补各种关于京中朝中局势的情报资料,然后在太医来诊脉的时候,被拉到老爹床前,装一下侍疾的孝子。
水溶还试探着问过,老爹要不要他侍疾,结果北静王赶苍蝇一样让水溶赶紧滚蛋。
“你看这几个哪个不比你会照顾人,你小子还是饶了我吧!”
水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好吧,他这种水平,就不来‘谋杀’亲爹了!
要不然堂堂北静王被水呛死、被饭噎死什么的,那也太惨了!
看儿子离开时行走间还有些滞涩,水铮问道:
“溶儿的伤势还要养多久才能彻底痊愈?”
林安收好了银针,头也不抬的回道:
“正常人大概两月,世子身子好,也得一月有余。”
水铮攥了攥拳:
“林安,你帮我再往后拖一拖,守灵最伤身体,不能让溶儿带着伤,到时留下病根。”
林安停下手,抬头问道:
“用世子给的药?”
水铮摇头:
“不,那个药你藏好,留给溶儿,我这里就用以前备好的丸药。”
林安劝到:
“只是刮下来一点药粉罢了,不碍什么,王爷您何必自讨苦吃,咱们准备的那个是虎狼之剂、药性峻猛,服了之后不止痛苦,而且相当于回光返照,药效一过,便是死期了。”
水铮轻笑,语气云淡风气的说道:
“本就要死的人,何必浪费那等好药,这是命令,下去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