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水溶一阵紧张,左顾右盼见四周平安无事,又转头去看郑文,就见他一手捂着牙,一手拿着啃了一口的小梨子。
“嘶~真他喵的酸,梨子刺客啊!”
水溶“哐哐”给了他两拳:
“下次再谎报军情,我就把你打成梨的形状。”
郑文回以中指:
“没有同情心的家伙,武功高了不起啊!”
“我给你一次重新总结语言的机会!”
“溶哥好,溶哥妙,溶哥呱呱叫!”
“你还拎着这酸涩的梨子做什么?”
“我拿回去坑人去!”
很好,这很郑文。
水溶看着郑文贼兮兮的笑脸,有些无语,别人都是越老越明事理,唯有郑文文,那是越大越缺人品。
端的是和他这个北静王臭味相投,蛇鼠一窝。
郑文惨遭林昀毒舌血虐的时候,水溶也在被某个嫉妒值爆表的老父亲,林·知名不具·如海进行毒液攻击,狗血淋头,体无完肤都不能形容水溶的凄惨。
只能说惹谁都不要招惹醋缸成精的老父亲。
唉,不就是炫耀了一下林妹妹的来信嘛,明明师父自己也有啊!
他还没嫉妒呢,林师父怎么先嫉妒上了。
林如海还不知道水溶心里在腹诽什么,不然一定大骂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就算书信是人人都有,那鞋子却是独一份的。看尺码,瞎子都知道是送给谁的。
玉儿还没给他这个老父亲送过鞋子呢。
哼!
被念叨的晕晕乎乎,水溶总算从林师父的柠檬酸雨中逃出生天,美滋滋的打开黛玉寄来的书信。
【折花枝,恨花枝,准拟花开人共卮,开时人去时。
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陌上花已开。】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唉,他也想回去啊,吃不好,睡不好,糟心老板事不少,这破地方谁想多呆啊!
诗词之后就是细细密密的叮嘱。
今日的阳光仿佛有些热烈,不然他怎么这样暖和呢?
鞋,有白头偕老之意,黛玉的心意分明藏在着一针一线之中。
水溶穿了一下,很舒服很暖和,舍不得脱下来。
也不知道不擅女红的黛玉为了做完这双鞋子遭了多少罪。
是不是扎了许多次手指?
嘶,眼睛要尿尿了。
水溶将满心的情意倾泻在了笔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