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这一次,也‘偷鸡不成蚀把米’哦。”
这语气,连隔壁种花家的谚语都冒出来了,可见某个黑发首领对上一次的败北有多在意。
“哦呀,这可难说呢,爱丽丝酱。”
森鸥外交叉起双手,不急不缓地说道,
“太阳确实很耀眼,让人心生向往。但靠近的同时也意味着,心中所有的鬼蜮魍魉都会无所遁形。这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可不是享受,而是比死亡更加羞耻的折磨啊。”
“至于能够接受这一点,并且坦然待之的人——”
Port Mafia的首领说到这,很轻地微笑了一下,
“失去了王的骑士,即使再厉害,终归也只是还未成长起来的刀罢了。”
而因实验和战争诞生的刀,最后还是要回到见不得光的黑暗里。
森鸥外垂下眼,注视着分布的棋盘,眼底缓缓浮现出期待的光芒。
真是让人迫不及待啊,未来的……双黑。
轰隆!轰隆!
凶猛的雷鸣四下响起,伴随着雷光在黑沉的乌云中攒动,倾盆大雨一瞬泼下,浇打在横滨的地面上,溅出水花无数。
狂风起,在月食开始以前,暴风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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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一个人影从二楼跌出,摔在了庭院的花圃里。
巨大的重力让地面如同塌方般向下弯折,男人半个身体都陷入地里,身下的土块撕扯出一块一块可怕的皲裂,进一步加重了他不妙的处境。
然而魏尔伦的面色如常,不见丝毫的慌张。
磅礴的雨水打湿了男人脸颊边的金发,他抬起眼,好整以暇地望着赭发少年靠近。
“回答我,她在哪里?”
中原中也双目冰冷的走向魏尔伦,每迈出一步,施加在男人身上的重力就沉重一分。
“啊,如果你指的是剩下的部分的话——”
魏尔伦像是感应不到压制在身体上的重力,冲着赭发少年微微一笑,
“现在应该是在哪个垃圾场野狗的胃里吧。当然,也说不定是在谁的解剖台上——”
“毕竟就算少了头颅和心脏,剩下的部分还是很值钱的,不是吗?”
无垠的冷酷在中原中也的眼底蔓延开。
当人类心中的愤怒到达临界点,再也无法被容纳时,大脑反而会从盛怒中清醒过来。
清醒地感受袭来的杀意,清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