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冷的,摸她的手臂,手腕。
陈嘉沐实在忽视不了那颗金钉。她只能伸手去碰,摸他的耳垂,捏住了他的耳坠,把那恼人的刺目的光遮住了。
方彦的眼角一动。
贴得太近了,他的眼珠往陈嘉沐脸上一盯,连瞳孔里的纹路都看得很清楚,一眨眼,过分长的睫毛就扫过她的鼻梁。陈嘉沐半眯着眼睛一抬头,就吻到他眼头的痣上。
方彦问:“公主不
方彦感觉到自己吻着的人在发抖。
只要略略歪过头,他耳垂上的金钉就直直往陈嘉沐的瞳孔里扎似的。那里像是生出来第三只眼睛,和方彦眼珠的一样,带着陈旧的琥珀色。
陈嘉沐要回避它的监视,扭头,然而没有躲开,方彦依然咬着她的嘴唇。
方彦的手,被水浸泡过,被帕子擦了,花香气扑鼻的冰凉,盖着她的耳朵,半张着嘴,用嘴唇磨蹭她的。
陈嘉沐耳朵里的声音被放大了。
他就像一团雪,落到陈嘉沐这条伸展的颤抖的枝条上,陈嘉沐越是往后仰,方彦就越是追上她身体的弧度,直到半个身子都贴在她身上,轻轻的,中间隔着薄薄一层冰一样。
他的手,很冷的,摸她的手臂,手腕。
陈嘉沐实在忽视不了那颗金钉。她只能伸手去碰,摸他的耳垂,捏住了他的耳坠,把那恼人的刺目的光遮住了。
方彦的眼角一动。
贴得太近了,他的眼珠往陈嘉沐脸上一盯,连瞳孔里的纹路都看得很清楚,一眨眼,过分长的睫毛就扫过她的鼻梁。陈嘉沐半眯着眼睛一抬头,就吻到他眼头的痣上。
方彦问:“公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