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宴前(2 / 2)

最后说陈渡好像有一些隐疾,在吃民间送进来的仙丹,吃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躲在平寿殿内的小床里边狂笑。

但他没说陈渡让他把高勒捅成肉泥的事。

涉及到他自己的,方彦就一点都不说了。

陈嘉沐问他平时在陈渡身边做什么事,他就说只是普通伺候。

皇上的穿衣吃饭都有特定的人来做,他只管传达一些命令,再筛选一些信息,选择上报或者不上报。

他说的云淡风轻,陈嘉沐也没当回事。她听了几个陈渡的荒唐事,深觉柳国就像个陈年老旧的机器,碰不得修不得,能转起来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也怪不得让慕容锦去当男主,推翻重建比维修一个老机器强太多。

陈嘉沐坐起来,弯下身,方彦就伸手去搂她的腰,模模糊糊地小声说:“之前陈清煜跟高勒有交易,现在高勒死了,这交易就到奴才手里了。”

“公主想让他继位吗?”

陈嘉沐被问的发愣,一时间感觉自己好像那个专权的太后,跟太监滚到一处去,还聊制裁自己儿子的事。

但她已经下定决心什么都不管了:“这不是陈清煜的事吗?”

方彦有点闷闷的,他把陈嘉沐抱得紧了点,犹豫好久才说:“我不

陈嘉沐由着方彦在她殿内闹了一阵。

她打的那一下,自认为也没多用力,但声音响亮得像过年的炮仗,方彦的手背也确实红了。

这人一挨打又开始掉眼泪,眼圈也不红,只有眼泪水从眼皮子底下涌出来。

陈嘉沐甚至在想,如果在现实世界里,方彦应该能做个挺好的演员,说哭就哭了。

她凑近了看方彦的眼睛,像浅浅的两盅蜂蜜,瞳孔是浸在蜜里的两颗葡萄,泪水是溢出的清亮的蜜液。

浅水波上倒映出两张公主的脸。

陈嘉沐看久了,被方彦抓着手腕咬两口,被针扎似的,反手一摸方彦的牙,一边有个虎牙,另一边没有,怪不得只有一处疼。

她手指尖按着方彦的虎牙,方彦的舌头顶着她的指甲,红艳艳的舌尖,比陈嘉沐之前在指甲上染的还显眼。

陈嘉沐看了一眼就松开手,深知多看几眼他又要变成一只孔雀,抖擞着炫耀起来。

不过他俩也没闹多久,方彦像是有点累了,又跟那天半夜跑来她宫中下药似的,絮絮叨叨地跟她说话。

他跪在地上,半边身子靠着陈嘉沐的腿,外衣贴着她的皮,捂出一层汗。

方彦骂陈渡是个疯子,生起气来要把平寿殿的东西摔得到处都是,再叫宫女进来光脚去扫地上的瓷片。

又说起陈渡每次见了慕容锦都要去栖凤殿跟皇后吵架,也不知道在吵什么,吵得挺大一座宫殿跟闹鬼一样。

最后说陈渡好像有一些隐疾,在吃民间送进来的仙丹,吃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躲在平寿殿内的小床里边狂笑。

但他没说陈渡让他把高勒捅成肉泥的事。

涉及到他自己的,方彦就一点都不说了。

陈嘉沐问他平时在陈渡身边做什么事,他就说只是普通伺候。

皇上的穿衣吃饭都有特定的人来做,他只管传达一些命令,再筛选一些信息,选择上报或者不上报。

他说的云淡风轻,陈嘉沐也没当回事。她听了几个陈渡的荒唐事,深觉柳国就像个陈年老旧的机器,碰不得修不得,能转起来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也怪不得让慕容锦去当男主,推翻重建比维修一个老机器强太多。

陈嘉沐坐起来,弯下身,方彦就伸手去搂她的腰,模模糊糊地小声说:“之前陈清煜跟高勒有交易,现在高勒死了,这交易就到奴才手里了。”

“公主想让他继位吗?”

陈嘉沐被问的发愣,一时间感觉自己好像那个专权的太后,跟太监滚到一处去,还聊制裁自己儿子的事。

但她已经下定决心什么都不管了:“这不是陈清煜的事吗?”

方彦有点闷闷的,他把陈嘉沐抱得紧了点,犹豫好久才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