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等来的只有将琉璃宫团团围住的皇帝亲兵。
陈嘉沐也问过寒梅,寒梅说每年冬至祭祀都是如此。祭祀地离占星台太近,自大公主死后,每到祭祀日就有侍卫将公主看管住,不得出宫。
陈嘉沐只能暂时放下去御花园散步的念头。
只在宫中吃吃喝喝不运动,她身上的肉很快又长回来,对着铜镜瞧,小圆脸柳叶眉,眉尾微微翘起来,就算板着脸也如同微笑一般喜盈盈的。
不像陈铃了,这是好事。
闲着也是闲着,她每日都把原身的饰物拿出来试戴,挑了些自己
陈嘉沐的信写好了却送不出去。
方彦五日未回宫,陈璟因为职位调动出了京,她又不想再麻烦陈清煜。没有个接应的,何钊的信自然也送不进来。
他俩如被银河分开的牛郎织女一般。
但信堆在桌上怎么看都心痒,陈嘉沐与寒梅落雪打牌时又忍不住问道:“你们真的没有出宫的法子吗?方彦说有一个能往宫外去的小门……”
“公主,真的没有。宫内巡查这么严格,奴婢们这种做宫女的,就算是给侍卫大哥塞银子,也只能一个月出去两回罢了。”
陈嘉沐赶紧摆手道:“算了,你们出宫的机会自己留着,没必要为了我的事花钱贿赂侍卫。”
贿赂侍卫的事小,公主与宫外人私交的事才是大。
她只能等。
左等右等,等来的只有将琉璃宫团团围住的皇帝亲兵。
陈嘉沐也问过寒梅,寒梅说每年冬至祭祀都是如此。祭祀地离占星台太近,自大公主死后,每到祭祀日就有侍卫将公主看管住,不得出宫。
陈嘉沐只能暂时放下去御花园散步的念头。
只在宫中吃吃喝喝不运动,她身上的肉很快又长回来,对着铜镜瞧,小圆脸柳叶眉,眉尾微微翘起来,就算板着脸也如同微笑一般喜盈盈的。
不像陈铃了,这是好事。
闲着也是闲着,她每日都把原身的饰物拿出来试戴,挑了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