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其实不太明白北贪魑子想要祂做什么, 不过祂看着周围的景色,再次觉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千年世间是这般无趣的景色,千年后还是如出一辙。
诅咒之王托起下巴。
两面宿傩:我和你。
这从某种意义上是非常动听的情话, 但是北贪魑子却听出了别的意思——
这只凶兽曾走过万水千山, 但是始终看不到高山的壮丽,望不见流水的缠绵。
北贪魑子:那你现在看得到能对鬼造成伤害的那种花吗?
两面宿傩转头看向旁边:可以。
北贪魑子:和我描述一下它是怎么样的吧。
两面宿傩:紫的。
北贪魑子好久没有动静,当两面宿傩觉得这样愚蠢的对话不用继续下去时,祂发现——
北贪魑子:【画.JPG】,你看的花是长这样的吗?
她不知何时画了一副简笔画, 发给了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看着有些幼稚的画技,笑出声。祂仔细比较了一下,接着说道——
两面宿傩:除了确实是紫花外,没有任何相似点。你在闭眼前不是也看到过吗,怎么还会画成这样?
北贪魑子:我是盲画, 有些细节把握不到,我希望你告诉我应该怎么改。
等北贪魑子在两面宿傩的提示不断进行修改, 最终画出比较正确的成图后, 锖兔回到了这里。
“您要的刀。”
当北贪魑子听到他的声音后, 便睁开眼,解除了束缚。
两面宿傩坐在手鬼身上, 祂瞥向手上消失的锁链,接着用猩红的眼眸看向锖兔,“好慢,”祂面露不耐,随后从他手上拿过了刀。
拿着刀的红眸之人露出了嗜血的笑容,锖兔很少碰到如此庞大的恶意。他微微握紧了手中自己的那柄刀,自从两面宿傩出来后,北贪魑子便再无动静——
就像被吞噬了一般。
锖兔不知道北贪魑子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构,也不确定两面宿傩到底是什么立场。虽然祂说是北贪魑子的丈夫,但是这种危险存在所说的言语一定是正确的吗?
两面宿傩没有在意锖兔百转千回的思绪,祂轻巧地转刀,直接斩断了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