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子坐在案前,手中握着一本泛黄的古籍,眉头紧锁,宋天望低垂着头,站在一旁,心中忐忑不安。
“天望,你可知错?”韩夫子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着宋天望。
宋天望紧抿双唇,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学生知错,学生不该妄想找人代替参加乡试。”
韩夫子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古籍,语重心长地说道:“乡试乃国家选拔人才之大事,岂能儿戏?你虽天资聪颖,但更应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更应努力学习,以真才实学应考。”
宋天望听后,心中一阵惭愧,他抬起头,直视着韩夫子的眼睛,坚定地说道:“学生明白了,以后定当刻苦学习,不再生此念头。”
韩夫子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转身看向窗外,又收回目光,继续说道:“姜云译和姜云博都是勤奋好学之人,他们能在乡试中取得好成绩,都是靠自己的努力,你应该向他们学习,而不是想着走捷径。”
宋天望听后,心中更加惭愧,但也更加怨恨姜云译和姜云博,昧着良心郑重地说道:“学生定当铭记夫子教诲,向姜云译和姜云博学习,以真才实学赢得乡试。”
韩夫子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走到宋天望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天望,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记住,路要一步一步走,学问要一点一滴积累。”
宋天望低垂着头,被韩夫子训诫后的他,虽然表面上恭恭敬敬,但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仿佛那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哼,韩夫子,你偏袒他们母子,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名誉扫地。”宋天望在心中暗暗发誓。
一场精心策划的谣言开始在松柏学院中悄然蔓延。
宋天望利用自己在学院中的人脉,将一则则关于韩夫子与白绵绵之间不清不楚的谣言传播开来,每当夜深人静,那些窃窃私语就像黑暗中的鬼魅,在学院的每一个角落游荡。
“听说了吗?韩夫子对白绵绵有意思,所以才会那么维护姜云译和姜云博。”
“真的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韩夫子可是我们的教书先生啊。”
“哎呀,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韩夫子也是个贪图美色的人呢。”
谣言像野火一般迅速蔓延,很快便席卷了整个松柏学院,原本宁静的学堂变得沸沸扬扬,学生们议论纷纷,韩夫子的名声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过了几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学院的石板路上,几个胆子大的学生聚在一起,竟然直接找到了韩夫子,想要一探究竟。
“韩夫子,我们听说您和白绵绵夫人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这是真的吗?”一个学生鼓起勇气,直接问道。
韩夫子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作为教书先生应该正确的引导学生,缓缓说道:“谣言止于智者,我与白绵绵夫人只是认识的关系。”
白绵绵这几日忙于小吃店的生意,但心中始终放不下两个孩子姜云译和姜云博。
所以她特意抽出时间,忙完店里的活计后,亲自前来松柏学院接孩子们放学。
夕阳的余晖洒在学堂门口,白绵绵站在那儿,眼神中满是期待。
然而,她无意间感受到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让她感到有些不安,她环顾四周,想要找出这些目光的来源,但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就在这时,她隐约听到有人在低声议论,而且似乎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白绵绵心中一动,快步走上前,向一个正在交谈的学子询问:“请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我好像听到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