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她无比愤怒的拿枕头砸向房门,“真是个狗男人!”
她不能学早说啊!
就是故意骗她辛苦劳动。
接下来好几天,昭王都没有再上门,倒是天气渐渐暖和了,昭王给她找的那个种田好手到了。
这是一对夫妻,一进院门,就老实巴交的低着头,哪也不敢看。
男人手上带着大大小小的皲裂,指节粗大,双手黑乎乎的,看起来不太美观。
女人也是差不多的,指缝里满是洗不干净的淤泥,常年种地干活,导致身形有些佝偻。
季云卿也没嫌弃,直接叫他们把树苗种上。
昭王送人过来的时候,还特意送来了几株果树,省得那些种子种不出来,白忙一场。
这院子里因为打算种树,所以布置的挺空旷,早就留好了地方。
季云卿安排着,在角落里种上了一棵枣树,靠近院门的地方种了一颗苹果树,再往前还有桃子树,另一边则是分别种了柿子树,无花果树,还有一棵梨树。
这样交错开来分配,等到这些树长大之后,也不容易相互影响,夏季的时候,大半个院子都是树荫,比较凉快。
这些活计都是他们干惯了的,再加上府里下人帮忙,并不耗费太多时间。
不过等人干完活之后,她又留了两人一段时间,细细询问了好长一段时间。
最后又问了王爷给他们的“工资”,比照着少了一些,算是她自己另外给的辛苦费。
这也导致了明明夫妻俩早早的干完活了,但直到下午才离开。
季云卿体贴的留两人吃了中饭,还特意问清楚,两人住在城外,距离不算太远,当天就要回去,他们的儿子在府里当侍卫。
最后又花了钱,请府里的马车,安全送两人回去。
赵侍妾听完丫鬟打听出来的消息,皱眉不解。
“这个季侍妾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她到底在折腾什么啊?”
两个种地的下人,浑身又臭又脏,别说留在院子里几个时辰,就是留上一整天,她也没法睁眼说瞎话,说季侍妾与两人有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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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素月没办好事情,这段时间没少受磋磨,她连忙吹捧:“主子,可不是谁都像主子您一样性情高洁,那个季侍妾,大概就是最爱与这种人为伍吧。”
赵侍妾对这话很受用,但是她对素月依旧不待见。
连个事情都办不好,还要她有什么用?
还有碧荷,赵侍妾一想起这件事情就火大。
她猛地一拍桌子:“我不是给了你们二百两银子,交代要好好收买个和尚为我们所用吗?结果呢?”
院子里面的几个丫鬟都害怕的跪下来。
“主子息怒。”
碧荷抿唇,这两百两银子,素月当时就拿走了五十两,她也就随便拿了五十两银子,还给好姐妹碧雪留了二十两,只剩下八十两银子用以收买人。
谁知道赵府的管事又分走一半,只剩下四十两银子,他把事情交给外甥去办,那人又拿走了三十两,剩下十两银子交给府里一个下人去办事。
那下人花了二两银子去街上雇个闲汉去寺里寻人做事。
谁知道闲汉会花上三文钱,买了个糖葫芦收买一个还不太懂事的小和尚呢?
不过这些都不能说,她们只能把事情全都推托到那个根本进不来王府的管事身上。
“主子,奴婢是好好叮嘱了高管事的,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主子,幸好王爷没发现,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事到如今,主子眼前最主要的,还是王爷身上。”
赵侍妾恼怒:“王爷都不来这院子,我能怎么办?”
说完她心中一惊,自打回来之后,王爷再没进过她的院子,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会的不会的,应该只是巧合,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才刚上香回来没几天,王爷一时事忙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