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花恭敬说道:“是啊,聂谷主和小虞的厚爱,小的没齿难忘。”
杨管事冷笑:“没齿难忘有个屁用,以后衔草结环,知恩图报才是正道。”
张小花更是一愣,拱手道:“这个杨管事但请放心的,小的如何不知?以后从传香教出来,必定回报回春谷的。”
杨管事摇头,依旧的冷笑:“任逍遥,你和聂帅都把我传香教小觑了,回到江湖?谈何容易!回春谷也不知有多少的药童进入传香教,又有几个回过回春谷?你也莫想的太远。”
张小花暗中腹诽:“这杨管事什么意思?我没齿难忘了,你说不行,我知恩图报了,你还是不行,你倒是想让我如何是好?”
张小花依旧的恭敬:“那还请杨管事吩咐,不管昨日小的是什么身份,可从现在起,就是传香教的药童,有什么事情,还请杨管事多多的指点。”
见到张小花态度谦逊,杨管事心中点头:“嗯,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是好办。且说你先前的身份,你是回春谷的姑爷,记住了,是小虞未来的夫君!”
张小花大窘,暗道:“哎哟,这个巨大的帽子戴着头上可是听着好听的,连手都没摸,就被打上了烙印,若是小鱼儿听了,说不定心中欢喜的紧。”
他也不好反驳,尴尬的笑道:“这个……小的知晓,只是……”
“没什么只是的。”杨管事一摆手。道:“我也算是看着小虞长大的,聂帅既然将他的女婿交到我手中,我必定会好好的看管,而且,你也要记住,回春谷还有你的未来媳妇儿苦候着你呢!”
“晕菜!”张小花叫苦:“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聂谷主都不摆准岳父的架子,这……这不相干的人倒是……唉,人家也是好心,倒算是聂谷主没交错人的。”
不过…...张小花心中大喊冤枉:“你倒是给我敲警钟了,可人家聂小鱼儿可不是苦候呀,说不得明日碰到个俊俏的郎君,可就嫁了,只我一人被你死死盯着,我……”
杨管事见张小花不说话,又道:“而且,你现在的身份也就是我拓丹堂的一个药童而已,这个身份更是不比你先前,说的明白,就跟你回春谷中草药的童子一般,甚至还要低贱不少,你心中也先有个准备,莫要不适应。”
张小花点头:“这个杨管事但请放心,小的知晓,聂伯父也叮嘱过的。”
杨管事也是点头,话锋一转:“既然知道现在的身份,那我可要告诉你,我传香教自上而下皆已女弟子为尊,但凡见到女弟子,皆要小心,放正了姿态,摆正了心态,给我做个清心寡欲,有口有心的好药童。”
张小花听了,差点从四不像身上跌下:“至于嘛,说了半晌儿,不过就是警告我不要沾花惹草,辜负了聂小鱼儿?”
果然,就听杨管事又道:“不管是你先前的身份,还是你现在的身份,都是不易招惹传香教的女弟子,先不说你辜负了聂帅和小虞,就是我拓丹堂的规矩也是不饶你的。”
张小花苦笑:“杨管事,您老倒是看看我这样子,像招惹女弟子的人吗?”
杨管事上下看看,微微摇头。
不过,又是看看前面的车队,低声道:“任逍遥,你且告诉我,嗯,放心,我一定不告诉别人的,你认识我们孔大人么?你们什么时候见过面?”
杨管事一脸八卦的样子,让张小花诧异,他连忙摆手:“孔大人?您老这话可不要乱讲,我在章长老那里还第一次见到孔大人的,而且她老人家带着面纱,我就是连面都未见,都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子,怎么可能认识?更别说见面的。”
“你真的不认识?”
杨管事依旧不信:“可她见到你怎么就那么反常?而且,刚才还那样厚待你,就连你不准时启程,都不责怪,你当我是傻子?”
张小花纳闷:“不就是晚走一会儿嘛,有那么严重?”
他依旧摇头:“您老想呀,我若是认识孔大人,还何必让聂伯父找您老?直接找孔大人岂不是……?”
“嗯,这倒也是。”杨管事皱眉,又道:“不过,即便是孔大人看上你了,你小子也要记住,莫存了攀高枝的念头,要是这样,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要把你拉下马来,嘿嘿,你莫以为你是比武招亲擂台的魁首就洋洋自得,我传香教高手如云,随便拿出一个弟子,一个小指头都能把你碾死,你若是不听我的话,想辜负小虞,老夫随便找人就能把你阉掉,让你只能看不能吃。”
看看杨管事得意洋洋的样子,张小花又差点儿栽下四不像,这进入传香教的第一节思想教育课,后果居然这般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