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曼,子离又睡了?”颜容看着床上熟睡的脸庞,温柔地问道。
“睡了,不过不踏实,心里肯定着急。”荣静曼回道。
“无妨,姑母的病情也是好转的,如今只是静静地等着就好,静曼,辛苦你了”颜容说道。
“颜容,若你当我朋友,就不要说这样的话,你知道今日我为何这么凑巧出现在街道上吗?”荣静曼问道。
“为何?”
“因为我要去我娘亲的,父亲不允许我私自外出,今日是我自己逃出来的,没想到恰巧遇到了你们,阴差阳错,来到了容王府。”荣静曼说道。
“原来如此,丞相府过的不好吗?”颜容问道。
“丞相府说好听一点是别人的家,又不是我的家,我娘亲不在那里,又有什么意思。”荣静曼说道。
“我是很不理解,既然你的娘亲都已经生下了你,为何还不能入住丞相府,你之前是说,丞相想要效仿颜家,一夫一妻,可又为何非得背却本心呢?“颜容说道。
“死要面子活受罪吧,不说他了,只是这次是蒙清伤害了长公主,蒙清明明是关在丞相府的,难道这件事情又和父亲有关?”荣静曼问道。
“静曼,你无需管这个事情,你放心,我不会殃及到你和你娘亲的。”
“没事,如若真的出事了,你也不需要顾及我,自己去做就好。”荣静曼笑了笑说道。
“静曼,既然你是逃出王府的,那你就先在容王府里住下来吧,过去了这段时间,我再将你送回去。“颜容说道。
“今夜也过了大半,你也去休息一会,什么事情不要一直积压在自己的身上。”荣静曼拍了拍颜容的手说道。
“你去休息吧,我在这里打个盹。”颜容点点头。
颜容趴在了南宫黎的床边,用胳膊支起脸,就这样歪着头看着,南宫煜离开了,静曼也去休息了,姑母还未醒,本来慌乱地容王府好像在这个时刻静了下来,一切都平复了。
“颜容,你为何将幻灵丸随便赠人?”
“师父,她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姑母啊。”颜容焦急地对着眼前的黑影白发人说道。
“她是你的姑母,我怎么不记得你颜容有姑母呢?”
“师父,你说过的,行医,是为了救天下人,不为其他的。”
“是,可是我也说过不允许随便将幻灵丸公之于众,它会救人,同样也会害人。”
“师父,你在说什么?师父,别离开,师父.......”
“阿容,醒一醒,阿容?”颜容看着师父逐渐离开了自己,怎么喊都不回头的时候,突然有听到了子离的声音,眼睛睁开,是梦。
“子离,我睡着了,压到你了吗?”颜容清醒过来后问道。
‘你做噩梦了,嘴里不断地喊着师父二字,怎么,梦中你师父罚你了?“南宫黎玩味地说道。
“梦到了小时候被罚抄书的时候了。”颜容也趁势笑道。
“你看你也累了,上床上休息会吧。”南宫黎将自己的地方往里面挪了挪,给颜容留下了一个位置。
“天色微亮了,我也不睡了,我去看看姑母,待会就上朝了。”颜容摇摇头给南宫黎掖了掖被角说道。
“还去上朝吗,姑母都这样了,皇上还能安心上朝?”南宫黎不解地问道。
“子离,天下子民的事情还等着去处理呢,听话,我不耽误时间,下了朝就回来。”颜容哄着说道。
“好,我现在感觉身上好多了,大概那碗阿胶羹还真是管用。”南宫黎说道。
“补品再好,也不能贪多,不能形成依赖性,多穿点衣物,千万不要着凉。”颜容说道。
“好了,快去吧。”南宫黎催促道。
“怎么,这么快就嫌我了,到时候我带兵打仗离开你,看你想不想我。”颜容开玩笑地说道。
“你敢!”南宫黎直接身旁的扇子扔过去说道。
“天气都这么冷了,别拿扇子了,给我了。”颜容结果扇子说道。
“从一开始到现在顺了我多少扇子了,随你咯。”南宫黎宠溺地说道。
朝堂
“昨日,长公主出事了,朕想你们也知道,这段时间发的事情太多了,这个罪魁祸首是蒙清,是凌夷国旧贼,看来凌夷国还是贼心不死啊。”南宫仞说道。
“回皇上,当初凌夷国虽说是战败,但咱们大启同样耗费了不少的军力才制服,说明,这个凌夷的势力还是有的,如今天下四分五裂,最大的还是咱们大启,次之便是凌夷,看来凌夷国还是想和我们作对。”丞相在一旁说道。
“皇上,臣不同意丞相的说法,当初两国之战,主帅立下誓言,不会轻易引起战争,臣不愿那百姓再受战争之苦,他凌夷也不愿啊。”颜容说道。
“荒唐,你一个小小的女郎,说的话能顶什么用,再说了,凌夷国说反悔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刘都护反驳道。
“我颜容当时赢下誓言的时候是以颜家军主帅的名义,是以皇上亲封的颜将军的名义,不是刘都护口中的女儿郎。”颜容同样回怼道。
“好了,朕明白你们的意思,朕没说出兵。”南宫仞看向颜容说道。
“朕也没说不出兵。”南宫仞又看向丞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