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宫仞深深陷入了
“荣丞相,想必一味地撺腾着皇上杀戮的是您吧,您有什么好处,还是说,您的心不在大启,反而是跟着别国的。”南宫黎先发制人地说道。
“容王爷不要胡说,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皇上切莫要被颜容给迷了心智啊。”荣墨语无伦次地说道。
“朕是天子,她是朕的臣,朕怎么可能被她迷惑,丞相这话为何意啊,是想说朕经常被人迷惑吗?”南宫仞反说道。
“皇上,臣没那个意思,臣效尽犬马之劳,一心为皇上啊。”荣墨见状急忙说道。
“皇上,父亲绝无此意,只是有一点父亲的确做错了,若想大启繁荣昌盛,需得有着海纳百川的心,皇上就有着极其宽容的心,莫不如听了将军的话,将之前的追杀给撤了吧。”荣执这时发话道。
“执儿,你也认同颜容的意思。”南宫仞问道。
“将军的气度令人折服,况且这一群人的确都是些老幼妇孺,实在留着也无用,他们是败民,自然想的是如何好好依附于大启,若皇上再开恩于他们,他们必定俯首称民,遵您为天下之王,也让凌夷国看看咱们大启的气度。”荣执说道。
“荣执公子倒是通情达理。”颜容此时不管如何,倒是觉得荣执此话确实 在理。
“颜容,朕要好好想想,至于他们,就放了吧。”南宫仞看着连荣执都这般说道,于是才开口说道。
“多谢皇上深明大义。”颜容叩谢说道。
最终那一群人坐上了马车离开了,至于未来的 生活以及所有的事情,皆都不知。
“你如愿了,他们走了,朕也被你说服了,只是朕不懂,一些个无用的老百姓,何苦让你与朕争锋相对?”待人走后,南宫仞走到依旧单膝跪地地颜容说道。
“皇上,他们是凌夷国人的子民,咱们大启的百姓是您的子民,若咱们的百姓在 他国受了冤屈,您心里会如何想,战争无论对谁来说都是残忍的,咱们不怕战争,但并不意味着愿意去掀起这番战争,”
“古人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皇上,百姓之幸全由于您。”南宫黎也说道。
"罢了,是朕做错了。“南宫仞自然脸上没有面子,但是也明白,自己身旁的丞相已经被自己给呵斥了一顿,脸上亦无光,心里更是别扭。
“皇上,您没有错,错的是臣,没有早些知道这些事情,让一些惨案不断地发生,您也是为了大启不受歹人之苦,因此下令追捕。”颜容说道。
“起身吧,朕今日一大早便被吵醒,得知自己的护国大将竟然私自放走朕要逮捕的凌夷国罪人,朕岂能不生气,只是,朕没有理解清楚,你的脾气也太犟。”南宫仞说道。
“是臣不好,该早些向皇上说清的,是臣渎职了。”颜容继续说道。
好一段君臣之情,让南宫黎看的只觉得无比虚伪,自然,荣墨在一旁脸色已经惨白,自己设下的圈套如此精密,却没想到一步一步被颜容给拆破,但自己最终败的还是皇上那句“儿子、儿媳”自己终究是外人。
如若真的是颜容犯错,恐怕皇上都不会太过,在如何劝说皇上颜家军权过重,但也于事无补,南宫家的人确实至仁至义,但也心府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