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昨日本来想着我们都能拦下,谁知今日越来越严重,百姓们太多了,拦都拦不住,这该如何是好啊。”凌云说道。
“一群废物,何时流传出去的?”皇上怒骂道。
“皇上,昨日,就无缘无故地传了出来,不知是谁,而且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啊,除了宫中各位大臣,也就没别人了。”凌云说道。
“废物,朕养你们千日,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朕的吗?”皇上气急了说道。
“皇上,那现在该怎么办?”凌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但是能怎么办,百姓们纷纷在京城中闹了起来,堵着兵部、礼部、户部等六部大臣,还有尚书府、丞相府,只要是文武百官的府前都挤满了人,只为了要一个公道。
“怎么办?你问朕,今日早朝就是因为这件事情,那些大臣都难以走路,被堵在府里出不来,若日日这般下去,朝政怎么办,大启怎么办?”皇上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摔了下去说道。
“父皇,别动气了。”南宫煜这时从门外进来说道。
“你来干什么?”皇上坐在椅子上,但是胸口处还是一起一伏的,气极了。
“父皇,现在最重要的是将百姓们安抚好,不要再让他们堵在各位大臣的府前,父皇心软,不让任何一位大臣进行驱赶、肆意乱打百姓们,只是百姓所要的不仅仅是这些,他们的请求,父皇您要不听一听?”南宫煜说道。
“煜儿,朕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想要公道,在他们心里,竟然和朕要一个公道,朕就是他们的公道,还要什么,朕实在没想到,一个颜府,竟然能让百姓们如此,怎会?”皇上疑惑地说道。
“父皇,南宫家何时在这片大地上立足的,颜家就是什么时候,先祖辈时,君臣就一直是挚友,共同打下这一片天下,南宫家向来是分不开颜家的啊。”南宫煜说道。
“滚,给朕滚,朕不要听你说话。”皇上突然发脾气道。
“父皇,是儿臣失言了,但是在那些百姓的眼里,就是如此啊,这是事实。”南宫煜说道。
“南宫煜,你竟然护着那群没有良性的百姓们说话,他们也不想想,是谁给了他们这个安稳的大启,是谁让他们吃饱了饭,怎么,现在想反了,恩将仇报?”皇上脸铁青地说道。
“父皇,先人曾言民如水,君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父皇,你贵为大启天子,是天下子民的主君,他们敬重您,仰慕您,所以......”南宫煜没说完,因为他已经看到皇上的脸色变得深沉了。
“你不用说了,朕亲自去看看,这群百姓们到底想要做什么。”皇上静下来后闷声说道。
“是,父皇。”南宫煜知道再劝也不能怎样了,只好作罢。
大牢
“将军,您怎么样了,我已经换回来了,我还给您带来了吃的。”赵元在外说道。
“你回来了,那个小兵走了?”颜容本来在闭目养神,听到赵元的声音这才缓过来问道。
“一大早就没看到人影,大概是嫌无聊,想着将军也不会逃出去,所以就溜走了吧。”赵元说道。
“玩忽职守,也不知道皇上哪里来的自信,就这一群御林军能够护好京城吗?”颜容冷笑道。
“将军,您快尝尝这个点心,我一早上从御膳房过来的,那里正好出锅了一份点心,恰巧碰上太子殿下了,太子殿下知道我是御林军的,便问我是否有照看到将军,我便如实说了,太子殿下便让我拿着这一份点心来到大牢里,说了”放心“二字。“赵元一股脑地说道。
“你说实话,也不怕坏事?”颜容问道。
“太子殿下不是一向和将军关系最好吗,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情啊,所以,我就以为太子殿下能够帮您。”赵元说道。
“我没怪你,你说的对,我与太子确实是一条船上的,怎么,你也想来?”颜容问道。
“赵元自愿跟随将军,无论将军去哪,无论您选择谁,赵元都义无反顾。”赵元说道。
、“外面的事情如何了?”颜容低头掩笑,随后又问道。
“我已经将话带给尚书大人,而且尚书大人也说,您和他想的几乎差不多,还有,昨日京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满城的百姓们都知道了将军被关在大牢里的事情,纷纷不愿,情况愈来愈烈,直到今日清晨,百姓们堵住了文武百官的府前,就为了向皇上告御状。”赵元说道。
“竟有此事?皇上不是明令下旨,不许外传,为何会有人乱说,难道是夏伯伯做的,不对,皇上一查就能查到夏伯伯,应该不是,能做到这种的,也只能是地位卑小,不引人注意的,方可传出,但还是得知道此事的,那会是谁呢?”颜容疑惑地问道。
“听说最先开始是从留香楼里传出来的,听说那个地方是个花楼,人多嘴杂,更是不知道谁说的了。”赵元又说道。
“留香楼?”颜容一惊,原来是他。
“是啊,从昨日到今日已经是整整一天的事情了,皇上现在应该还在焦头烂额呢。”赵元说道。
“那百姓们如何,大臣有没有进行殴打或者驱赶?”颜容不放心地问道。
“皇上还算明确,不许大臣欺辱百姓,所以今天就这般破天荒地没有上早朝。”赵元说道。
“我知道了,做的不错,也是该让皇上明白自己的错误了,真是多亏了他。”颜容眼里流出一股落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