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留步。”颜容出了东宫之后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扶秀公公,是有什么事情吗?”颜容问道。
“将军最近壮实了不少啊。”扶秀看着颜容说道。
“是啊,闲着无事,就爱吃东西,一吃就胖了。”颜容说道。
“将军,我就是想和将军说说话。”扶秀面露难色地说道。
“扶秀公公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是关于太子妃的?”颜容问道。
“是啊,就是昨日的时候,太子殿下狠狠的说了太子妃娘娘一顿,到现在为止啊,那眼睛还红肿着呢。”扶秀说道。
“这,是他们之间的家事,我也不好参与啊。”颜容说道。
“将军,我知道,太子妃也知道,太子生气、太子发怒只会为一个人这样,那就是对将军您才这般,之前的时候,太子与太子妃是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若说他们之间是爱情还不如说是亲情,可是这几个月来,太子妃的确做出了不少的错事,但是她失去的是自己的丈夫。”扶秀说道。
“扶秀公公的意思我明白了,无非就是想让我不要和太子联系,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到来导致的是吗?”颜容问道。
“将军误会了,奴才没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其实这之间的误会都可以解决的,不用闹得如此僵硬,因为您和太子妃之间有过节,所以太子殿下夹在中间也不好受,而且太子殿下是一定想着您的,所以,奴才的意思是想让您和太子妃冰释前嫌。‘扶秀说道。
“公公的好意我是明白的,不过这不是太子妃的意思吧,公公自作主张,若是被知道了,可不是要受罚的?”颜容问道。
“这,主子们都是极其高傲的,不能低下身段说这些啊,太子妃不说,但是奴才能够看出来,太子妃也是想要和您交好地,再加上容王爷这层关系,你们是亲妯娌啊。”扶秀说道。
“扶秀公公,你是宫中的老人了,我想问你一句,你可知容王的病?”颜容反转问道。
“容王,知道,是会每年都犯心绞痛。”扶秀被突然转的话题给问懵了。
“那既然知道,你也是知道太子 殿下为容王配的药?”颜容继续问道。
“这,这是太子的事情,我不好过于插手,不清楚药丸的事。”扶秀略显紧张地说道。
“公公不用紧张,只是我觉得以后容王已经搬出了皇宫,若一直让太子殿下配药着实不方便,所以我想着以后的那药就让我去弄吧。”颜容故意说道。
“太子殿下不嫌麻烦的,真的,每年都是由太子殿下亲自照顾容王,这么多年了,除了每年中秋前后犯病,其他的症状也都没出现过的。”扶秀急忙说道。像是掩饰一般。
“既然这样,那以后还是得劳烦太子殿下,看来,想要和东宫保持关系还是有些困难啊。”颜容看着扶秀慌张的眼神说道。
“将军这话说的,本来你们就是一家人,自然是要多来往的,毕竟太子殿下与容王乃一母同胞,比别人要亲切啊。”扶秀说道。
“扶秀公公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颜容说道。
“将军慢走。”此时的扶秀已经有些慌乱了,不知道该如何再与颜容说话,也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是什么,现在只想让颜容离开。
容王府
“子离。”颜容看到在马厩里的南宫黎正在抚摸着墨白,眼神极其地温柔。
“阿容,你来了,你看墨白是不是长膘了?”南宫黎转头笑着对颜容说道。
“是啊,长大了不少,看来是夫君照顾的好。”颜容也上前摸了摸墨白的鬓发说道。
“若有那一天,我和你一起骑着马儿,奔跑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那该有多好。”南宫黎说道。
“会的,你若是想去的话,过一段时间咱们就去,或者等来年开春了,我带你去南诏,那里不仅有草原,还有高山流水,景色优美。”颜容说道。
“南诏,就是你师兄的地方?”南宫黎问道。
“是啊,好久也没见过他了,还有我的师父,自从拜别师父后这几年来只是见过寥寥几此而已,就连我的大婚之日,他都没来,送来了贺礼,就离开了。”颜容说道。
“这个是为何,难道是得道高人吗,不易见人?"南宫黎问道。
“不是,师父只是不喜欢这凡间的烟火俗尘罢了,我始终看不懂我的师父,他是那么的清心寡欲,在他的眼里是没有烦恼的,但是后来我慢慢长大了,才体会到,师父隐藏在骨子里的悲伤与忧郁,师父不让我们过问他的事情,因此我也就没有问过他。”颜容说道。
“大概是往事困扰吧,毕竟能当你的师父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南宫黎说道。
“是啊,不说师父了,我那个师兄还是挺好的,你与他也一定能够一见如故。”颜容说道。
“他是南诏的小世子,脾气应该不差吧。”南宫黎问道。
“和你一样,都是极其傲娇的人,千万不能得罪这样的人,可是不好哄。”颜容一脸无奈地说道。
“怎么,你还哄过你的师兄?”南宫黎问道。
“没,我也不是轻易哄人的人,除了我的夫君,我谁也不哄。”颜容一脸谄媚i说道。
“算你识相,不过,我也想能够和你一起看看你的朋友,体验你之前的生活,我们离开京城,离开这个是非的地方,我们去看冰川,去看原野,去看晚霞,去看繁星。”南宫黎说道。
“我们可以一起踏过足下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寸都是和你。”颜容也说道。
“可是饿了?”南宫黎浅笑看着颜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