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进去啊!”颜容站在书房门口静静地待着,南宫黎都已经推门进入了,颜容还是不动弹。
“那个,厢房虽说没整理,但我也不嫌脏,要不我去厢房凑合一晚?”颜容皱着眉说道。
“让你在书房睡还委屈你了不成?”南宫黎有些好笑地问道。
“没,就是,太快了,我有点受不了。”颜容小声地说道。
“嘀咕什么呢,快点睡觉,这几天可累坏了。”南宫黎想去拉颜容,谁知道颜容一跐溜就跑了。
“我先去给梨花上个马鞍,待会就回来哈!”边跑边说道。
谁知道此人一去不复返,南宫黎在房间里左等右等都等不来人,心中实在好奇,给梨花换个马鞍用那么长时间,于是便起身前去查看,谁承想,哪里还有颜容和梨花的身影,就连大门都是紧闭着的。
今天
“颜容,想什么呢,想起来你的说辞了吗?”南宫黎看着颜容眼神发愣说道。
“我就是觉得咱俩住一间实在是太挤。你看我睡觉是极其不老实的,你肯定受不了。万一我再给你抢被子,冻着你了可怎好?“颜容分析得头头是道。
“你想什么呢,我屋子里有个躺椅你可知道?”南宫黎笑了一声说道。
“知道。”
“那躺椅是大哥送给我的,可以折叠成床,所以我是让你睡在那躺椅上的,该不会是你自己动了什么歪心思吧!”南宫黎故意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早知道我就不用在屋顶待着了。”颜容懊悔说道。
“你一晚上都在屋顶?你是不是傻。”南宫黎说道。
“屋顶风光好看,月亮更大,要不,回头带你去看看?”颜容笑了笑说道。
“贫嘴。”南宫黎不管颜容,自顾自地看书去了。
“王爷,糕点已经做好了,还有什么是奴婢要做的吗?”柳儿端着一盘糕点走了进来说道。
“去熬点姜茶来,要热的。”南宫黎吩咐道。
“还有糕点呢,不错不错,夫君真会照顾人,姜茶就不用了,我不喝。”颜容笑着说道。
“必须喝,不喝不给吃。”南宫黎将那点心给一把捞过来对着颜容说道。
“好。”
丞相府
“刘都护,现在你来找我干什么?”丞相说道。
“大公子不是受皇上委托调查贪官污吏一事吗,我原以为这次也只是和之前一样,走走过场就行了,谁知道这颜容怎么就这么较真呢,这一下子就把陈贯之给扳倒了,那下面不就是我们了?”刘都护说道。
“你这话说的,若平时少贪点,你岂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再说了,她颜容也不过是对陈贯之这样的人随意拿捏,还不是他的儿子露出了马脚,你只要管好你那蠢笨如猪的儿子,你紧张什么?”丞相说道。
“丞相大人,我紧张是因为前不久我刚和那陈贯之有一笔赃款,而且那底子就留在了陈贯之那里,现在这就像是一个烫手山芋一样,这可怎么办呢!”刘都护听到有人骂自己的儿子心里当然不舒服,但眼下最要紧的便是赃款如何处置。
“你,我说过多少次了,收手收手,就是不听,颜容是好惹的吗,从她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咱们的克星就是她,那陈贯之是如何和你勾结的?”丞相拍了拍桌子说道。
“我只说,我是丞相身边的人,然后,陈贯之就答应了。”
“荒唐,将你自己掺进去也就罢了,还将我也拉入浑水,你是不是活腻了,这要是皇上调查下去,就算不想陈贯之那么严重,那你让满朝文武怎么看,颜容肯定会调查此事的,你真是.......”丞相气的站了起来骂道。
“丞相大人,我知道错了,但是如今的办法就是赶快解决这件事情,陈贯之那里不能让他说出来,还有那个底细,要去问陈贯之放在哪里了,这样才能毁尸灭迹。”刘都护颤抖着说道。
“你怎么就确定陈贯之不会告诉颜容?”丞相问道。
“我,我不确定啊,所以还是要尽快解决,不然真的什么都完了。”刘都护说道。
“如今,陈贯之最大的掣肘便是他的家人,若想让他不说话简单,直接一杯毒酒就能送他离开,只是不说出来那个底子藏在何处,迟早会被查出。”丞相说到。
“那我们以他的家人为筹码,就说为他们家人和他的独子求情,只要他愿意说出来。”刘都护想了想说道。
‘无用,昨日,执儿已经去求皇上能不能赦免陈贯之的家人,皇上直接驳回,如果我们这样给陈贯之说,到时候皇上还是不同意,你就不能保证他陈贯之会不会临阵倒戈。”丞相叹了一声说道。
“罢了,先想想该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