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南宫黎动手,颜容一声喊就把停止了南宫黎的动作。
“你站在画的面前做什么?”颜容不解地问道。
“看看罢了。”南宫黎不自然地摆了摆手。
“看,这边是我要给你的礼物。”颜容没有顾那么多,而是将自己手里的匣子给了南宫黎。
“这是?”
“云子。”
“可这是产于南诏,你是如何得来的?"南宫黎惊喜地问道。
“我师兄正是在南诏啊,之前我见你喜爱博弈,便有了这个想法,于是便传信让他寻来,你可还喜欢?”颜容说道。
“自然喜欢,我出不了京城,而南诏的云子又极其珍贵,所以,只能从书上看到。没想到竟有一天可以摸到。”
“是吗,我对这棋子果然不懂,这和其他可有什么不同?”
“南诏产的棋子,古朴浑厚,白子晶莹似玉,黑子乌黑透碧,犹如天然而生成,质地坚硬,握在手里不寒而温,有冬暖夏凉之感而且里面的材料都是珍贵的物品。”南宫黎说道。
“竟有如此神奇,看来你还对此下了功夫。”颜容自是听不懂的,但看到南宫黎喜欢自己也就开心了,回头还得好好去拜谢师兄。
“不过,这等玉棋进贡都毫不夸张,你那师兄好大的本事, 说送人就送人,看来非富即贵啊!”南宫黎合上匣子说道。
“对,他确实在南诏很厉害,但那又有什么用,整日里吊儿郎当地,就是跟师父学会了炮制药,还都是毒药。”颜容摇摇头说道。
“炮制药?”南宫黎不解的问道。
“就是人人称他为神医罢了,明明是会制毒的人,却被人夸成了神仙一般,我为了大启上战场拼死拼命,却还被人人畏惧。”颜容说道。
“你说这话敢当着父皇的面说吗?”南宫黎笑着说道。
“这不只是跟容王爷诉说一下,本将军何时那么矫情了,就算天下人都说我残暴狠心,但只要能保护大启,我才没什么怨言呢。"颜容说道。
“颜将军真是义薄云天啊,不知颜将军如此忠于大启,那对家里的人怎么就不关心一下呢?”南宫黎故意说道。
“因为我的夫君是最好的夫君。”
“浑说,也就现在容忍你可以随意和其他男子进进出出,在过个几年,看你还敢不敢。”南宫黎恶狠狠地说道。
“听夫君的。”颜容笑着说道。
“你可愿跟我学下棋?”南宫黎看了看棋子说道。
“这东西得需要功夫,我没时间。”颜容婉拒道。
“你拿出去喝酒的精力就能学会。”
’可我.....“
“闭嘴,没问你,是命令你。”
“南宫黎....”
‘听话......”
丞相府
“颜容呢?”荣执回到大堂的时候发现已经空无一人了,便独自来到后院,荣静曼依旧在石桌上缝制香囊。
“走了。”荣静曼没有抬眼说道。
“为何不说一声?”
’来去是颜将军自己做主,我还能拦着不成?”
“没想到,你还将自己的香囊给过不认识的人,想来也是,憋在府中久了,在路上看到一位公子就移不开眼,颜容俊逸潇洒也不怪你付错了情。”荣执看到荣静曼一直低头只顾着自己的香囊所以故意说道。
‘我如何,轮不到你来说话。“荣静曼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抬起脸来说道。
“颜容跟你说了什么?”荣执继续问道。
“我们女子之间的事情,大公子就那么想知道么?”荣静曼冷哼一声说道。
“颜容今日突然提出要来府中看你,难道只是为了和你道声歉?”
“对,荣大公子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静曼愚钝,不好理解。”
“你最好愚钝,香囊的事情不要和别人乱说,你我再怎样也只能在丞相府里闹,出了丞相府,你我便是同为亲兄妹,为了丞相府,为了父亲,就算是不愿意你也得假装下去。”荣执说道。
“荣执,难道在你心里就只有父亲和丞相府吗,你要一辈子都困在这里吗?”荣静曼问道。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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