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执大公子来的挺早啊!”颜容说道。
颜容从颜府回来之后就直奔南宫煜约好的那间茶馆了,没成想,荣执 也正出现在此处。
“是颜将军来晚了吧,荣执可是在此处和太子许久了呢!”荣执笑着说道。
“本来和太子约好的,只是家中出了点事情耽误了时辰,还望大公子恕罪。”颜容假意说道,一边行礼一边观察荣执身上都佩戴了哪些东西。
“是啊,若不是荣执收到了圣旨,还不知自己要和将军和太子一同查案,这不心下紧张,便来来街上走走,没想到因此碰上了太子,太子说在等颜将军,这下好了,咱们终于能凑一处了。”荣执连忙扶起说道。
颜容听出来荣执句句都是在怪自己和南宫煜并未告诉他今天要相聚一事。但那又如何,今天本就没想着那么快去查人,荣执既然来了,那也不能白来啊!
“荣执公子啊,皇上其实下得旨并不明确,咱们今日不着急,先商量商量再去做。”颜容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后说道。
“好。”荣执应下来。
“小容今日行事匆匆的,没事吧!”南宫煜问道。
“没。”颜容摇了一下头说道。
“太子殿下与颜将军竟如此熟识?”荣执问道。
“你或许不知,小容回京的时候,你正好离开,所以你便不知道,我与小容是少时相识,感情自然比别人好些。”南宫煜说道。
“那,比容王爷还要好?”荣执继续问道。
“荣公子,这话何意啊?我与我夫君之间还容不得他人说三道四啊!”颜容说道。
“是荣执冒犯了,只是觉得在荣执眼里,能够配将军的在怎么着也不会是容王爷那般啊!”荣执说道。
“荣公子,容王爷为何人您恐怕越矩了吧,还记得当时你与阿黎起了争执,到现在还不得好,难道还要将这误会加深吗?”南宫煜说道。
“是,是我莽撞了,不该任意揣测的。”荣执有些尴尬的说道。
“荣公子平时都戴些什么配饰啊?”颜容突然问道。
“配饰?我平时戴的就都在这了。”荣执一脸疑问说道。
“没事,就是觉得您身上的这个荷包挺别致的。”颜容说道。
“这个啊,这是母亲亲手做的,我一直有戴着。”荣执握了握荷包说道。
“原来是丞相夫人所做啊,果然手艺精巧。”颜容说道。
荣执略微迟疑地点了点头。
“咱们该如何调查呢?”荣执抬起脸来问道。
“自然是挨家挨户,先从京城这些店铺说起,想必官员手底下应该多多少少地都有自己的店铺门面,只要每年像朝廷交够银两供奉,自然相安无事,就怕一些后背的靠山较硬,欺瞒朝廷不说,搜刮民膏,欺辱百姓,这便是咱们需要抓住的目标。”颜容说道。
“只是这样做,无缘无故地便去搜店铺总感觉有些打草惊蛇,先暗中观察,等到有一定眉目了再一网打尽。”南宫煜补充道。
“对。”颜容与南宫煜一唱一和,荣执只能在一旁听着插不上话。
“荣公子有什么想法吗?”颜容问道。
“将军想的着实不错,但皇上在文武百官面前说调查此事,不就已经公之于众了吗,就算有贪官污吏我想在这京城可能还真不敢有,就怕远离京城的穷乡僻壤,本就油水不多,谁还不想贪点。”荣执说道。
“荣公子不愧是在外多年的人,对百姓的生活了如指掌,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即使我们有心但也无力。”颜容说道。
“不敢当,只是看到那些百姓过得实在痛苦,没想到在这盛世天下竟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荣执想了想说道。
“天下人众多,就算顾及一方还有另一方受劫难,纵使你我通天本领,也救不了八荒四海。阴曹洼楼。”颜容感叹道。
“将军是心怀天下之人,想必太子殿下也是如此。”荣执笑着说道。
“天下,何为天下?不过是给众人一个家罢了。”南宫煜站了起来背着手说道。
“对。”荣执点点头。
“那就明天先从第一赌坊开始吧,那里鱼龙混杂地多,想必能查到不少的事情。”南宫煜说道。
“好,第一赌坊,不知荣大公子可有去过?”颜容问道。
“没有,赌坊这种地方我到还真未曾去过,一群人拼了命的赌,最后落了个家破人亡,有何意思?”荣执一脸鄙夷地说道。
“那不一定,赌的不仅仅是运气,还有胆量,能在赌坊里长期生存的人想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大启不管制赌博,但不代表他们可以肆意妄为。”颜容说道。
“第一赌坊背后的人只是一个当初落魄的富家公子,因为从小喜欢摸骰子,所以便白手起家,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好,成了现在的第一赌坊。虽说朝廷也暗暗地调查过,但查不出来此人别的身份,若真是如此,那这人的本事还是过硬的。”南宫煜说道。
“第一赌坊。”颜容想道当初军师给自己顺口提过一嘴,赌坊里面有很多的怪异事情,到底是谁搞鬼一定要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