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方樾走了以后,李嬷嬷也跟着去收拾了,此时院中又只剩下颜容与南宫黎二人了,南宫黎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只是瞪着颜容不说话。
“你这样看着我,是为何事?”颜容被看的心里发了毛。
“第一个。”南宫黎伸出一根手指头朝着颜容说道。
“什么?”颜容被搞得一头雾水。
“你不是说,你的马背上没坐过别人吗?我今天就给你数着,看你到底能带多少人。”南宫黎说道。
“他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再说了,我不能将他一人扔在黑山上吧。”
“男女授受不亲!那我不管,我倒想看看你这人说话做不做数。”南宫黎说道
“好,答应你的绝对不会忘记。”颜容笑着说道。
“对了,今晚可有何结果?”南宫黎一本正经地问道。
“咱们想的不错,至少方向是对的,多亏了你探到了尸体所在的地方,不然过了今晚就再也找不到了。”颜容说道。
“此为何意?”南宫黎不解地问道。
颜容便将方樾告诉的内容详细地给南宫黎讲了讲,二人坐在院中,一黑一白,墙角处有猫儿爬过,院中静寂,灯光渐落。
次日
“颜将军,不知咱们应该如何去查这件事情呢?”潘功等到下了朝之后,拦住了颜容的去路说道。
“潘大人,您想怎么查就怎么查,本将军听你的。”颜容抬起下颌说道。
“这,将军实在折煞卑职了,您是咱们的护国大将军,再怎么说也不能傑越啊。”潘功一脸谄媚地模样。
颜容不喜这样的人,更何况这种扮猪吃老虎的人更不值一提。颜容只是敷衍地笑了笑,没想到这潘功竟然得寸进尺。
“将军啊,不知何时可与将军畅饮一杯酒啊,像将军这样的女中豪杰实在令卑职佩服啊!”
“潘大人,您既然都已自称卑职,那就记住自己的身份,如本将军不能作陪。”颜容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只剩下脸气的发青的潘功,待颜容走后,潘功跺了跺脚,感觉要把颜容跺碎了一般。
“小容,你今日怎来的慢些?”南宫煜早已在书房等着颜容。
“路上被一东西缠着了,所以来的迟些。”颜容不以为意地说到。
“东西?想来是今日在朝堂之上没少看你的潘功吧!”南宫煜憋着笑,着颜容损人都一本正经地损。
”不必提他,先是说说进展如何吧!”
“好。”
因为皇上特旨,颜容可在下朝之后在皇宫中可随意走动,想来这是皇上暗地里就想让颜容可在东宫中与南宫煜商量事情,这是颜容与南宫煜所明白的,但不是后宫中人人所明白的。
“娘娘,太子在书房已与颜将军商量有些时间了,但还未出来。”莲儿在苏禾身边说道。
“还未出来,莲儿,他们不会,不会在房中.....”苏禾紧张地问道。
“不会的,您想多了,他们只是商议要是,过会,太子就来看您来了。”莲儿安抚道。
“是吗?太子已有几日未来了。”苏禾流下了眼泪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越发晃神。最近这些天来,苏禾的精神一直时好时坏,有时清醒,有时又糊涂,莲儿无法,只能自己慢慢劝解,太子妃还不让请太医。
“娘娘,就算不为自己,还要为王爷着想啊,您一个人千里迢迢嫁过来,王爷已经年岁大了,别让王爷因为您的身子而担心啊。”莲儿搬出来承王爷。
“我的父亲,是女儿没用,没能听您的话,您一生正直,最厌弃的便是背后小人,可女儿为了自己的夫君别无他法了呀!”苏禾听到父亲,眼泪更是不争气地掉下。
苏禾想到现在的自己就如一个废人一样,想到父亲在送别自己的时候说过的话,自己却已经抛在脑后。
走了这一步,再想退回去,是痴心妄想!
梨落宫
“娘娘,您已经缝好了两个香囊了,不用再绣了吧!”宫女在一旁劝道。
“我真没用,如今小容深陷困境,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只好将这些都缝进去,希望能给小容带来好运。”夏柔看着那些自己之前求来的平安符说道。
“可将军也没能来此,若将军知道娘娘为了将军缝制了那么多的平安香囊肯定会开心的。”
“是吗?她会开心就好。”
“娘娘,奴才打听到,将军前去了东宫,不知会不会来咱们宫里。”一个奴才开心地跑过来说道。
“是吗?只要还待在皇宫就有机会,快,去小厨房,本宫要做梨花酥。”夏柔满心欢喜地去做这件事情去了。
过来些许时刻,只听到宫女说道“娘娘,来了,像是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