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萱菱突然出现在刃的面前朝他欢乐地挥挥手。
“跟我走。”刃怔愣了一秒,拉住她就走。
刃的魔阴实在严重,萱菱踮起脚尖,重重在他脑门上了戳了一下,“呃……”
趁他意识不清,萱菱将他带到一个清净的地方。刃慢慢恢复过来,脸色好了很多,乖乖地站在她面前,有点呆呆的。
但开口第一句话还是,“跟我走。”
“……”萱菱干巴巴笑了几声,又好奇地问,“刃,你为什么会过来?”
刃茫然抬头看她的眼神霎时充满戾气,语气凶狠,“没有人能对你不敬,没有人。”
萱菱的表情愣住了,停滞了两秒才又笑起来。
萱菱好笑地抬起手向他伸过去,以为又会被她狠戳脑门的刃挡住额头,萱菱却只理了理他的发丝。
“刃,你不觉得现在这样的情况更刺激吗?而且你是不是忘记了,如果不是我愿意,没有人能对我不敬。”
萱菱的神色有些恍惚,像是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些风声鹤唳的时代,“我走过的路太长,在你们尚未出现在这世间时,我已经四处奔波征战,我经历过朝代更迭,星球覆灭,生死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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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所有人的挣扎与谋算在我看来不过是儿戏罢了。我的目标,我的理想,更为远大。”萱菱的眼眸浸满的是志在必得的光芒。
“我……听不懂这些大道理。”刃垂下头。
曾经的百冶,上过战场厮杀的工匠,他懂得兵法,懂得为民。他听得懂大道理,只是现在不想听罢了。
突然,萱菱的面色一凛,阴阳怪气地说:“哎呀,这是谁来了?”
两人转头,高大的建筑物之下,希言和星期日分别从不同方向走出来。
“萱菱,你不能走。”希言的眼神死死盯着刃,如同被抛弃的小狗一样控诉她。
萱菱挑挑眉头,将目光投向星期日,“那你呢?你又是来干嘛的?”
星期日倒是淡定得很,单手背在身后,“这位先生应该是非法入境吧,作为「家族」话事人,必须来处理一下呢。”
萱菱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两人怎么也不像会出现在这里的人,怎么看都像是走错片场的人。
刃握紧手里的剑蠢蠢欲动,露出“健康”的笑容,“就是他们吗?匹诺康尼针对你的人。”
萱菱抱着双臂摇摇头,不屑一顾地说:“一只苍蝇,一只折翼小鸟。看起来可怜得很呢。”
“你,虽然我不会在意苍蝇,但一直嗡嗡叫就会显得烦了,别以为我真不会杀你。”萱菱瞥了希言一眼,眸中尽是轻蔑。
希言却如同受到了鼓励,时隔多年,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你最好是杀了我。”
萱菱无奈地将目光转向星期日,“还有你,刃不会待太久,所以你也赶紧走。”
“那你呢?”星期日的眼神有些阴郁,还有一丝一闪而过的丧气。
萱菱已经没耐心再回答他了,目光又转向刃,刃却立刻老实地道歉,“……抱歉。”
“……我又没说你。”萱菱被他逗笑了。
空旷的克劳克影视乐园,当希言落寞地离开,找到开拓者的时候,她正抱着一只小小的冰鸟哭得昏天暗地。
“萱菱,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谁伤了你,我定叫他血债血偿!”
希言:“……”
“……那不是她。”希言无可奈何地扶额。
开拓者抬起头来,看了看手里被她揉得乱糟糟的冰鸟,再回想了一下希言的话,猛地将冰鸟扔出去,“你找到萱菱了?她在哪?”
希言望着那只冰鸟,的确不是她,却是她的力量凝结而成,所以他才会感知到。这只冰鸟出现在这里,想必是在为她监视着什么。
冰鸟回过神来,扑腾了一下翅膀,迅速朝开拓者飞去,恶狠狠地啄了一口她的脑袋,然后便飞走了。
“救命!”
希言微微叹息一声,“我带你去找她吧。”
开拓者察觉到了什么,“你怎么了?又被萱菱无视了?”
“没有……”希言背过身去不肯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