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从安一碗喝完,姜珩赶紧盛第二碗。
姜从安连喝三碗,有些不好意思,“黄泉别光着照顾我,也吃。今日这主菜非同寻常,我甚是喜欢。”
姜珩将倒的竹叶清酒递过去,“殿下喜欢就好。这是竹叶清酒,度数比较低,酒味不浓,配这锅肉汤,浓淡两相宜。请!”
姜从安看看透明的酒杯,端起抿了一口,“口味清冽,有股竹叶清香,好酒!”
李安起身接过姜珩递过来的酒,“多谢黄泉上人。”
酒过三巡,一锅肉汤也被分吃了个精光。姜珩摸着鼓胀的肚皮,看有些微醺的姜从安,这厮为何还不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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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从安起身,“黄泉,今日多谢你款待。来日,我请你。”
姜珩迅速收了酒瓶、酒杯以及现代的碗筷,送姜从安出去,“殿下初来高州,人生地不熟,我早来一些,尽一尽地主之宜是应该的。殿下不必客气。”
厨房门口,姜从安看着不知从何时下起的雨,想要如厕的话,有点说不出口。
姜珩也看到雨了,想到姜从安从坐下就没离开过房间,喝了那么多汤、水、酒,肯定是想如厕了。从门口挤过去,撑起黑色大伞,“殿下,茅房在这边。我送你过去!”
姜从安想要拿过伞,被姜珩避开,只好放下手,“多谢。”
李安本想接过伞,看两颗脑袋挤在伞下,他……根本挤不进去。只能拿了油纸伞出来,跟在后面。
茅房门口的灯笼,光线暗淡得啥也看不清。
姜从安看着茅房的门,不伸手推门,也不敢下脚。怕踩到不该踩的。摸到脏东西。
姜珩拿了手电筒照亮,“殿下,请!”
姜从安有些微熏,一见这光亮,顿时震惊地瞪大眼睛、张大嘴,“这灯,好亮!”
“能看清脚下就好。殿下需要帮忙吗?”
古人的衣裳可不是一件,是亵衣、中衣、外衣至少三件。裤子还全靠腰带……
李安赶紧过去帮忙提裙摆……
姜珩别过脸去,少儿不宜呀。
从茅房出来,姜从安洗了手,拉着姜珩,“黄泉,我可能有点醉了,我怎么看着你…”不像男人…
这话却是不好说出口的,“夜深了,又下着雨,我送你回去吧。”
姜珩低头看了看胸前,刚刚姜从安看的是她的脸,不是胸。这意思是说,她的脸还有女性特征?
不是中性吗?
想着姜从安的血,姜珩果断答应。
李安赶紧去喊车夫将马车拉过来。
马车挺宽敞的。
姜从安可能有点累,靠着马车眯着眼睛,没一会儿,手便不自觉地往下腹部摸去…
姜珩别开视线,当啥也没看到。加了那么多补肾的药材,要真的没效果,她都要怀疑姜从安是不是不举了。
拿不到血样,拿到遗传物质…
姜从安突然睁开眼睛,直挺挺地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找…
姜珩立即将纱布手帕递上去,接住滴落下来的鼻血。
白色纱布手帕瞬间染红!
姜从安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对不住!我…”
姜珩赶紧换块手帕按住姜从安的鼻子,将梁红的藏起来,一本正经道:“秋干物躁,秋干物躁!”
姜从安看着面前的少年清澈到甚至有点愚蠢的眼神,刚想将被下药的怀疑按下去,就看到这白色的手帕…
“黄泉,你真的没有不适?”
“什么不适?你不舒服吗?”姜珩用手背碰了碰姜从安的额头,“你好像是有点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