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出去吃饭,很有可能被人看到。要是有人见过烛龙,怀疑我没死,后来又在附近发现你……消息传到皇帝耳朵里,他怎么看待烛龙之死,又怎么看待你我?
我跑了便跑了,大不了一辈子不入京。天高皇帝远,他要找到我也不容易。
可你有公职在身……
重要的事,帝王之怒,流血漂橹。帝王心中一旦有了疑虑,你的前程、未来、性命都难以保障。
煊哥,你说呢?”
沈鸿煊望着窗户外阴沉的天空,只感觉到可怕的窒息。搂紧姜珩,半晌,长叹一声,“小胖,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姜珩嘴角微咧,端起酒杯碰了碰沈鸿煊的杯子,“煊哥,人在朝堂,身不由己。咱们各自管好自己吧。”
沈鸿煊闷闷地嗯了一声,端起酒一饮而尽。
姜珩午觉也不睡了,直接将小四合院按正房、东西厢房、门房分成四块,收起,朝沈鸿煊拱了拱手,“小黑,我们走。”
沈鸿煊阴郁地站在前院门廊处,一手将门廊捏成了朽木碎渣!
昌都南门外树林里,姜珩拿出改装的电动车,“上车,出发。鬼修全回储物戒指。”
鳄鱼plus熟门熟路地坐到副驾驶座,“小胖,帮我系下安全带。”
沈鸿煊拿出一块椭圆型的灵玉看了看,召来云英,一飞冲天。
某山项。
西厢房里,姜珩一觉睡到大天亮,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不对劲。身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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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有一本书,一本纪实版的彩色避火图。
有只骨节分明的好看大手正在一页页地翻,每每翻到妖精打架局部图时,便停留许久……
姜珩不敢动。
真的不敢动。
更要命的是,头天,沈鸿煊还算守礼,没有掀开她的短裙,两人之间隔着衣裳,感觉并不明显。
现在,感觉,肉贴肉,有种很危险的感觉……
感觉,她一动,现在这种只是暧昧、勉强还算相安无事的局面,就会马上变成少儿不宜的动图。
贞操要不保了。
姜珩尽量保持平稳呼吸,想着对策。
面前的避火图,翻到了一个身材丰腴的女子……
棉被下,一只手从她肥硕的腹部,往上……
面前的避火图,又翻了几页,准确地落到刀耕火种图……
棉被下,那只手又从上到下,到那从未有人探知过的幽径……
完了完了,贞操铁定要不保了。
心跳乱了……
身子发起烫来……
姜珩索性动了动,伸个懒腰,把自己摊平了,打了个呵欠。
沈鸿煊趁机挤到恰当的位置,将避火图翻到某页,“小胖,你看,你骗得我好苦!你明明就是女的,你却骗我你是被狗咬了男根……”
姜珩大大方方地看向避火图,收回自己的腿,再次侧躺,“我这就是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