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正面晒了晒背面……
只是太阳暴晒的滋味,不是一般难受。那些还没有破口的疮,就像是爆浆樱桃一样,一颗颗爆开,又痛又痒,却又不敢抓。
洗了一遍,洗二遍,再暴晒……
直到没有脓液流出来了,每颗疮都结了痂才算是真正洗干净……
张向阳买了酒回来,奇怪地看了眼全身毒疮的梁有平,径直朝二进院去了。
梁有平也想去,他早饭都没吃,中午饭还不知道有没有着落,这洗来洗去,洗得精疲力竭,也想吃点江西。但刚走到进二进院的门廊处,就被一股柔和的力量弹回来了。
临近午时,姜珩出来,看了看梁有平那一身的疮,很明显后背比身前严重,上半身比下半身严重。
将一块太阳晒得滚烫的石头放地上,“坐上去,盘腿,五心向天,入定修炼。我待会再来看你。”
梁有平:“……”就这?
自从中湿毒后,他经脉就淤堵得厉害,灵力运行也迟重无力,现在,灵力已基本不能顺畅运转。
运转一个周天,整个人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沾了盐份的汗水,泡得浑身的疮,难受得要命……
面前的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桶水,水桶上写着:可以喝。
张向阳酒足饭饱,从二进院出来,就看梁有平端坐太阳下,全身都在冒烟,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下晌午,姜珩走出来看了看,直接回去修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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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太阳落山,梁有平才醒过来,面前的水桶还在,还出现了一碗面,一盆药,盆子上写着:天亮之前喝完!
梁有平喝多了水,想尿,偏偏一进院没得茅房。
憋的难受,就悄咪咪地跑东边护城河,刚要跳下去洗个冷水澡,就被旁边突然闪现的一道白色身影吓得跌了个狗吃屎,没憋住,趴地上尿了裤子,顿时臊的满脸通红。
王永思盯着梁有平看了看,转身隐身走了。
梁有平深呼吸,再深呼吸,丝毫不敢发出声音,怕惊扰了贵人。
隔天,王永思汇报道:
“公子,那个张元秋知道张元坤自爆的内幕,也知道还有其他受害人,但其他受害人都不敢揭发,怕丢脸,怕被沉塘。
属下在张家还找到好几个女的怨鬼,据她们所说,张元坤不是第一个被霸占了妻子的,张元坤的爹也不是第一个霸占儿媳妇的。
张家有晚辈给长辈上供的传统,一般长辈不会挑剔晚辈送的东西,但有的会自己挑。
就像张元坤的爹,未经允许直接霸占了儿媳妇,张元坤还有苦无法说,有怨无处申,只能自己挨着。
几乎张家所有子侄都在想办法逃离张家。但收效甚微。
目前,张元秋已经在积极的想办法,打算婚后带李纯茹去圣人学宫参加年后的官员适应性考试,谋个一官半职,以后再也不回来。”
“那他们婚期定的几月,什么时候走?”
“婚期定在十二月。要过了明年元宵才走。中间有好几个月,怕是会有变数。”
“嗯,好几个月?”姜珩奇怪。
“对呀。十三月、十四月、十五月十六月。然后才是过年,元宵。”
姜珩:“…那是挺久的。这中间极有可能出现变故。”
王永思:“是的。所以,最好的办法是现在就离开,退婚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