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做。被查到了,就说是你自己的意思。我不知情。”
沈良顿时尴尬地立在那里,手脚都不自在,“主子,属下说着玩的。属下有些得意忘形了。一定改。马上改。”见沈鸿煊还没点头,又补充道,“属下愿自罚月俸半年……”
在沈鸿煊望着远方出神时,又大着胆子道:“主子,留着她,始终是个祸患。”
随着大船上的贵宾们离开,开湖宴举办方发布通告:此次流水席后,开湖宴结束。
所有人都一脸懵。
流水席的菜都才只上了一道醋溜鲤鱼、一道凉拌鲫鱼,离说好的八个鱼菜还早得很呢。
怎么就要结束了?
“那我们排队等轮子吃流水席的,还能吃上吗?”
“排前面的应该还能吃上,晚上就结束了。”
“为什么啊?开湖宴五年一度,怎么能这么草率地结束?之前不是说流水席摆三天吗?”
玉湖山庄的人脸色难看的道:“问贵宾席的人去。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传达上面的指令。各位慢用。”
开湖宴结束,自然也没有了开湖宴传统的后续项目。
贵宾席的更是灰溜溜的被赶了出来。还没走出出口,就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只能吃流水席、眼看着流水席也吃不上的人围住了。
“真是晦气!动不动就哭,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欠她的一样,恶心,人渣!”
“还不是京城来的那个什么朱小姐,前脚冒充长公主被陛下识破,赶出京城,后脚就想勾搭谢圣人,恶心了谢圣人。”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笨点的都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事,是谢圣人说结束开湖宴的?”
“有没有人能告知一下始末,到底为什么结束开湖宴啊?我大老远从乾州来的,几千公里呢,就为了开湖宴那道菜……”
“是吗,我也是为那道菜来的。结果桌子都还没坐上,就结束了?有没有人告知一下,贵宾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人眼看流水席有人离开座位看八卦,立即占了那人的位置。在那人发现时,“我自带碗筷,你的还是你的。”
来都来了,怎能空腹而归?!
同桌的人都有些……不知道怎么评,但守住自己的位置,便变得很迫切了。
有人看到锦衣华服的贵公子坐在流水席上,顿时也有了主意,随意指了指一个人:“你,位置让出来,我自带碗筷……”
“可,你这属于抢?”
“谁说的?你们不是想知道贵宾席发生了什么吗。我告诉你们呀。”将之前发生的都说了一遍,“就是这么个事情,那个欺君罔上的朱家小姐把开湖宴哭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