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呈寄,我只是想和这位小姐打个招呼而已,”方宜一脸诧异,“我没有恶意的。”
沈未苍看了一会戏,有些不耐烦了,这啰啰嗦嗦的劲头怎么有一种熟悉感?
她从林呈寄的身后走出来,主动伸出手,看起来乖乖巧巧的:“阿姨你好,我是呈寄的朋友。”
方宜一脸包容地伸手握住她的手:“没关系的,我都习惯了,呈寄他就是......”
“啊!”
没想到沈未苍痛呼一声,随便转身埋进一个人的怀里:“我的手好疼,好像被针扎了。”
她仰起头看了看自己抱的是谁:“呈寄,我的手好疼。”
傅宴苍和林呈寄顿时急了,一人紧紧抱住她,一人拿起他的手仔细查看起来。
但看了一圈,傅宴苍也没有看到白皙柔嫩的小手上有什么伤口。
他有些紧张起来:“苍苍,别害怕,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说着,他想把人从林呈寄的怀里抢出来,可后者抱得很紧,傅宴苍顿时怒火中烧:
“林呈寄,你还不赶紧松手,我早就知道你这个蠢货,苍苍跟在你身边一定会倒霉,今天要不是我跟着过来,苍苍要被你后妈欺负死!”
方宜觉得匪夷所思:
“你是说我扎了你?我用什么扎你,我随身带着针,就为了扎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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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未苍委屈哭了:
“呈寄,我没有这样说,我只是手好疼,并没有说是阿姨扎了我,为什么阿姨要这么凶?”
方宜这才看出这女生不是简单人物,她有些后悔自己轻敌,看她表面温柔优雅的模样放松了警惕。
林呈寄心疼地不行:“苍苍不哭,我帮你教训她。”
他说着,却看向傅宴苍。
傅宴苍:“......”
看他干什么,不会想支使他吧,这个废物,想教训方宜松开苍苍不就腾出手脚来了吗。
心上人在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林呈寄怎么舍得推开她,他对傅宴苍道:
“你不是擅长抓头发吗,你的主场。”
傅宴苍眼睛一瞪:“谁擅长抓头发了,我只是擅长抓小三!”
林呈寄面色不改:“正好,还是你的主场。”
方宜听到这两个字就十分敏感:
“呈寄,我和你爸爸是在你妈妈去世之后才认识的,我不是第三者,更没有插足过他们的婚姻。”
听到她的声音,沈未苍又哭诉起来:“呈寄,我好害怕,你让她走好不好,我不想再看见她。”
林呈寄连忙安慰:“好,苍苍别害怕,我马上就把她赶出去,让她再也不能跑到你面前来蹦。”
他说着,又看向傅宴苍。
傅宴苍咬牙,要不是苍苍不想看见这个女人,林呈寄哪来的资格拿他当保镖使唤。
他冷下脸走向方宜,不等她反应就将她推出亭子。
他力气大到方宜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直接从台阶上踉跄着倒地。
由于穿的是旗袍,她甚至做不到拔腿就跑,刚才还一派优雅大气的林夫人瞬间变得狼狈无比,在地上痛得哀呼。
上餐的服务员恰好在此时过来,见到这一幕顿时惊呆了,有些手足无措。
方宜正好躺在他们要进亭子的必经之路上,这一处为了造景,进出亭子的台阶并不宽敞。
这么一挡,除非他们从这位夫人的身上迈过去,否则是上不了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