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苍,这里环境好,地方也比较大,更适合养伤,”岑竞带着沈未苍在别墅区内漫步,“许臣青有没有想起什么来?”
沈未苍被他牵着手,一边走一边欣赏环境,听到他问许臣青的事有些失落地道:“没有,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根本没有办法提醒他。”
说到这里,她这才想起一件事:“你不是说许臣青是你的任务吗,你那里应该有他的资料吧?!”
岑竞摇头:“我们一向是从雇主那里拿消息的,只知道他的名字和一些基础信息。”
其实,他们执行任务前都会把任务对象调查得十分详细,只不过岑竞先前没有参与,自然对许臣青不熟。
说完,他随即道:“不过以我们的情报网,想要查一个人也很容易,我马上就把他的信息都拿过来给你。”
他要快点让许臣青的人来把他带走,先确保苍苍的安全,以后他再带苍苍去找许臣青要账也不迟。
沈未苍点头,认真地看着他:“岑竞,谢谢你为了我这么冒险。”
岑竞摇头:“这不是什么大事。”
“苍苍,原来你们在这里,”许臣青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我说怎么也找不到你呢,看不见你我心里好慌。”
岑竞现在一听见许臣青的声音就忍不住想打人,要不是因为他,能出这么多事吗?
沈未苍松开了岑竞的手,许臣青几步走过来,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
“在外面干什么,现在多热啊,岑先生都不知道帮你撑伞,万一把你晒伤了怎么办。”
说着,他就拉着沈未苍的手往回走。
岑竞阴森森地道:“我看许先生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还没有想起自己的身份吗?”
许臣青抬手捂着头直喊晕:“哎呀苍苍,我刚才试着想了想,立刻就觉得头好晕好疼,苍苍你快看,我出了好多冷汗。”
沈未苍关切地道:“算了,想不起来就不要硬想了。”
反正岑竞很快就能查到许臣青的祖宗十八代。
许臣青挑衅地看了岑竞一眼,揽着沈未苍的胳膊在前面走:“苍苍我们快回屋里去,外面太阳好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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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青城。
“臣青还没有消息吗?”
许母推门走进许父的书房,面带怒色:“现在公司都快被江辰鸿完全把控了,我甚至要怀疑这是不是本来就在你的计划中。”
许父坐在书桌前,放下手中的文件,一脸不悦:“你在说什么,你怀疑是我害了臣青?”
“难道不是吗?”许母恨恨地看着他,“从臣青出事失踪到现在,你从来没有表现出身为父亲的焦急,反而有条不紊地安排江辰鸿暂时接任臣青的职务。”
说到这里,她讽刺一笑:“如果不是做过鉴定,我甚至要怀疑江辰鸿是你的私生子。”
许父终于彻底冷下脸:“说话之前动动脑子,现在除了辰鸿,你觉得谁能把公司撑起来?”
“臣青出了事,我迫不及待把权力都拢在自己手里,生怕被辰鸿占到一点便宜,让外人怎么看我们许家?”
许父冷哼一声:“唐家还在掂量要不要退婚,我要是不让辰鸿主持大局,唐家更会觉得许家要完了。”
没想到这番话丝毫没有说服许母,她不可置信地道:“你想让江辰鸿和唐家联姻?”
许父皱眉:
“你小声一点,现在臣青迟迟没有消息,我也已经派人去找了,这不是下下之策吗,唐小姐和臣青本来也没有什么感情,和谁联姻不是联姻?”
“许万山你可真说得出口,你真是冷血到了极点,”许母十分失望地看着他,“亲生儿子失踪生死不明,你却只考虑公司的利益,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和你一样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