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岭差点哭出来。
沈未苍此时觉得母妃说的也没有骗她,是不怎么好看,还不如上半身吸引她。
看萧崇岭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沈未苍想起这人戴着那个自己送的丑荷包丢了一天的人,抿了抿唇,难得好心地伸手拉了一下他:
“景王哥哥,你应该这样......”
萧崇岭的手被沈未苍执起,放在一处。
他觉得这手已经不是自己了,手上的触感也十分陌生。
这人跟木头似的,沈未苍回忆着那图册上的动作,反正都是两个人,谁在上边应该没有区别吧?
既然他不会,沈未苍毫不客气地把萧崇岭推倒在喜被上,照着图册中上边人的动作摆出姿势。
“这就是圆房了?”
沈未苍觉得不对劲,母妃好像还跟自己说过什么,只是她当时满心以为自己看过图册,用不着仔细听,所以压根没往脑子里去。
萧崇岭看着心上人跨坐在自己上面,微微趴伏下来,玲珑美色尽收眼底,她还好奇地动来动去,似乎在验证何种姿势是正确的。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香气,萧崇岭的心从刚才开始就在剧烈跳动,呼吸也骤然急促起来。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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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未苍讶然地自言自语,微微坐直身体去看。
萧崇岭连忙扯起喜被把自己裹起来,这下真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好丢人......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这么美好的时刻,就这样被他毁了。
“景王哥哥,你怎么了?”
沈未苍关切地看着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母妃说圆房后不舒服也属正常,多休息就好了。”
说着,她也躺下来盖好喜被,想了想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出究竟是何处不对。
见萧崇岭还在落泪,沈未苍心中大为震撼,不是吧,怎么一个大男人比她还柔弱。
想着还需要这人去西南争兵权,她侧躺过来抬手拉起被角给他擦了擦眼泪:“景王哥哥好点了吗?”
耳边温柔的声音让萧崇岭突然睁开眼。
他做过无数这种梦,每次醒来都羞耻万分,甚至不愿让人进来收拾。
刚才萧崇岭暗自悔恨在现实中竟然也让苍苍看到了自己梦里的丑态,担心她对自己生了厌恶,没想到她依旧如此温柔地关心自己。
梦中无数次出现的一幕幕再次在脑海中浮现,萧崇岭无师自通一般突然翻身覆在沈未苍的上方,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
沈未苍惊讶地重新平躺回去:“景王哥哥,你怎么了?”
“苍苍,我们该圆房了。”
“?”
沈未苍茫然道:“不是已经圆房了吗?”
不然他哭什么,难道不是圆房后身体不适吗?
萧崇岭贴上来:“刚才不算,重新来一次。”
“......”
沈未苍无言以对,合卺酒没有与他一同喝,重喝了一次。
秘戏图没有与他同看,被她糊弄过去了。
刚才圆房她可没扔下他吧?
怎么还要重新来?
“可是......”
不等她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萧崇岭喘息着撤离了一小段距离:“没有可是,夜还长着呢,重新来一次,不费多少时辰的。”
次日清醒的时候,沈未苍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骗子,都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