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奴良组正在东京的夜色中清剿研究室里实验体,陈墨他们一群人在吵吵闹闹的试装备时。
有一个被遗忘许久的的人,正与众多实验体之一用着特制手机秘密联络着。
“他的手脚已经按照约定……都打断了。”
一副普通青年相貌的实验体声音有些沙哑的与另外一头的折原临也诉说着自己的行动已完成。
一旁,岸谷新罗满头是血,手脚都已扭曲到了一个不正常度,以一个十分凄惨的模样躺倒在地。
从岸谷新罗的角度来说,他只是接到了一个熟客打来的电话,电话那边十万火急的求着他赶紧过来救人。
作为一名黑医,新罗当然知道这两天池袋处处有着些不对劲,许多黑色背景的公司在明面上纷纷低调了起来,但私底下却都在搞些小动作,托这些人的福,新罗这两天可是没少赚。
像往日一样挂断了电话,与心爱的赛尔提告别之后,新罗匆匆赶到了指定地点,没想到一开门招呼他的就是一发铁拳糊脸。
在瞬间的晕厥过后,手脚那几乎同时传来的剧痛又让他清醒了过来。
清醒的代价是……又一发铁拳招呼在脑门上。
…
…
…
攻击他的人……是某个被丰臣氏抓住的升斗小民,在某一天的晚上,他像往日一样结束了一整天的繁忙工作,回家的路上只感觉眼前一黑,再次恢复意识时便已经身处于研究室之中。
他发现,这个昏暗的研究室中,堆放着数量众多的培养槽,槽里装着各色各样的人种,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接下来的境遇自不必多说。
无穷无尽的改造,日以继夜的实验。
年轻健康的身体变得慢慢的干瘪,坚硬,力量开始变得很大,实验性的刀伤枪伤烧伤也能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回复,随之而来的表是自己的意识开始慢慢模糊,变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他那时候才知道,原来恶魔是存在的,那不是文学作品中的人心,而是实实在在的怪物。
当他的意识就快要消失在那慢慢的培养槽里的时候,那个恶魔……那个异界的研究者,被突然出现的神秘女性干净利落的斩首了,而女人在发现了意识尚存的他时,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竟将一滴她的鲜血注入到了他的身体中。
干瘪的躯体中发生着某些决定性的突变,失去光泽变得坚硬无比的肉体开始慢慢恢复弹性,自身的意识也开始清晰了起来。
之后,那个女人把所有实验体都给放了,只留下了一个最强壮的躯体,不知道要干什么。
在逃离前,他有想过去问她为什么这么做,可始终提不起勇气。
自己对于她来说只是蝼蚁,心情好就救了,心情不好……可能就杀了。
他很明白这一点。
经历过异界研究者非人折磨的他实在不敢赌,于是便混在那群实验体中,随着密道,悄悄的走了。
只是刚逃出生天的他到了家里时却发现了家中空无一人,父母不知所踪,大厅多了一张靠墙的祭台,上面的照片……正是他。
只是那张照片毫无色彩,黑白的图像中青年含蓄的笑在他看来充满了对这个世界所存恶意的无知。
他懂了,他已经死了,在这个国家的档案里他的名单已经被打上了死亡的标签。
不知所措?愤怒?
青年实验体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在漫无目的的游荡,直到第二天夜里,他感觉到了……
那个女人…那个赐予他新生的女人从这个国家消失了。
血液中传来的只有深深的恐惧,这种恐惧之强甚至让青年实验体一度崩溃。
这并不是说青年胆小,也并不是说那个女人就这么怕。
而是青年实验体对那个女人,以及那个女人恐惧的对象而言……太弱了。
弱到只是察觉到两人的存在就让他沉浸在恐惧之中无法自拔。
恢复意识后,他开始想尽了办法逃离这个地方,这个国家。
但…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往日之外传说中出现的妖怪开始成群的有组织的猎杀着他们这群被抓去做实验的人…
或许也不能叫做人…
他发现他跑不掉了,就当他准备殊死一搏时,一个轻佻俊秀的男人找到了他,说出了他的名字,说出了他的经历,也告诉他了抓他的人是谁。
失雾制药……
这个名字他当然知道,作为一个职场的新人他在求职时也对这家岛国的大企业投递过简历,只是没想到背地里的肮脏……
简直比下水道里那些腐烂的臭老鼠还恶心,只是想报复也没有机会了,因为失雾制药已经没了。
就在他经历着那些没日没夜的折磨时,罪魁祸首之一就这么消失了…
不过那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主要的是…那个轻佻的男人说可以帮他离开这个国家。
而条件,只不过是帮个小忙罢了。
青年实验体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别有用心,但他如今…已经没有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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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嘛~还有一件事哦~”
折原临也在电话的另一头把玩着手中的棋子。
“接下来你要找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