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新草稿(2 / 2)

一名小弟突然跑进了包间,焦急的说道:“不好了老大,有个暴脾气的女人闯了进来说要找苏先生,我们拦都拦不住。”

话音刚落,包间的门被一股蛮力猛然推开,伴随着一声巨响,尘土微微扬起。

只见一位身着紧身裙装,面容冷艳的女子大步踏入,正是怒气冲冲的黄姗姗。

她怒目圆睁地直视着苏穆然,高跟鞋踏得地板咚咚作响,宣泄着内心的怒火。

苏穆然从沙发上站起身,迎上了黄姗姗那双能喷出火来的眸子:“这星辉的门槛何时变得这么低,连尊贵的黄总都能不请自来了?你不是不爱来这种地方吗?”

黄姗姗冷笑一声,上前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是我打扰了苏大少的雅兴吗?可别忘了我们之间还有婚约在身,或者说你故意在灯红酒绿中寻欢作乐是为了气我?”

“我是你的谁?你管的着嘛?”

黄姗姗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逼得后退一步高傲地扬起下巴,目光犀利地扫过一旁的景蝶衣,眼神中既有轻蔑也有警告。

“想必这位小姐,就是你的新欢了?”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手指轻轻划过空气,想画出无形的界限将两人分开。

景蝶衣感受到强烈的敌意,身为地下皇后的她十分镇定,丝毫没有半点退缩。

苏穆然眼神一凛,跨前一步,将景蝶衣挡在了身后:“黄姗姗,注意你的言辞。她是我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希望黄大小姐能够保持最基本的尊重。”

黄姗姗冷笑一声:“朋友?苏穆然,你别告诉我,堂堂黄氏集团的准女婿,会跟这种地方的女人称兄道弟?做都做了,何必藏着掖着,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苏穆然的脸色沉了下来,周身散发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寒意,猛地抓住了黄姗姗的手腕,力道大的让她不由得吃痛皱眉。

黄姗姗猛地一挣,试图挣脱苏穆然铁钳般的手腕,却只是徒劳,轻声呵斥的:“苏穆然,你竟然敢真的这样对我。”

她不顾一切地扬起右手,清脆的巴掌声在包厢内回响,震得空气都为之一颤。

苏穆然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眸中寒光闪烁,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用力一拽,将黄姗姗拉近了几分,没有了距离。

“黄姗姗,过分了,向我朋友道歉。”

黄姗姗被怒意冲昏头脑,不顾一切地再次挥动手臂,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响起。

看见自己崇拜的大人又一次被打,景蝶衣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与保护欲。

她跨过苏穆然,出现在黄姗姗面前,杀伐果断的地下皇后不再犹豫,一道更为响亮且充满力量的巴掌声在包厢内炸开。

黄姗姗脸色由白转红,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尖锐的指尖直逼景蝶衣的面门。

苏穆然猛然间横亘在两人之间,双手紧紧箍住黄姗姗的双肩,让她动弹不得。

“够了!黄大小姐,你到底闹够了没有?这里可不是解决私人恩怨的地方。”

黄姗姗狠狠地瞪着苏穆然,要将他的模样烙印在心底,又迅速转移视线冷冷地扫过景蝶衣,愤怒的情绪化为一声冷笑。

她猛地挣开了苏穆然的束缚:“我警告你,别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妄想接近苏穆然,他不是你能觊觎的。你的钱在我这里不值一提,我可是黄氏集团的继承人。”

景蝶衣缓缓上前一步,与黄姗姗视线再次交汇,仿佛有两股力量在激烈碰撞。

“黄小姐,姿色与财富从不是我衡量自己的标尺,我景蝶衣靠的是自己的双手在这江湖中立足。你若真以为金钱能决定一切,那便大错特错了。至于苏先生,他是我的朋友,也是值得我尊敬的人,容不得你如此侮辱。从不觊觎不属于我的东西,也绝不容许任何人践踏我的尊严。”

“你觉得,我黄姗姗会信你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吗?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你所谓的‘立足’,不过是依附于男人罢了。”

话音一落,黄姗姗猛地向前一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包间内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景蝶衣的心上。

小主,

苏穆然大步上前将两人隔开,眼神中既有对黄姗姗的无奈,也有对景蝶衣的维护:“黄大小姐,你别无理取闹了好不好?这里是公共场合,不是你的黄氏集团。我们之间的问题,完全可以私下解决,但请不要将无辜的人给牵扯进来。”

“我无理取闹?苏穆然,你怕是忘了自己身上的婚约吧?在京都谁不知道我黄姗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不过是来维护自己的权益,怎么就成无理取闹了?”

黄姗姗猛地一挥手,将桌上的酒杯扫落在地,清脆的碎裂声在包厢内回荡,如同她此刻的心情支离破碎却又不甘示弱。

她逼近苏穆然,眼中闪烁着疯狂:“我告诉你,无论是谁都别想从我黄姗姗手里抢走你,更别挑战我的底线。”

苏穆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微微侧头,避开了黄姗姗几乎要贴上来的脸庞,语气中满是冷硬:“黄姗姗,你真的有病,跟个怨妇一样。你的爱就是无休止的猜疑和争吵?你爱的只是那个被你囚禁在婚约中的影子,不是我苏穆然本人。”

他的话毫不留情地划破了包厢内紧绷的空气,黄姗姗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眶泛红,颤抖着手指指向苏穆然,依旧愤怒的咆哮道:“你……你竟然这么说我?苏大少,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知不知道?”

苏穆然的眼神愈发冰冷,微微抬起下颌:“你的爱,我无福消受。婚姻不是束缚,更不该是强加于人的枷锁。你所谓的付出,若只是想让我失去自由,成为你掌中的玩物,那么这样的爱我宁可不要。”

说完此话,他猛地转身,拉起景蝶衣的手,准备离开这个充满火药味的包厢。

黄姗姗见状,心里特别慌乱,随即被更深的愤怒所取代,不顾形象地冲上前,双手死死抓住苏穆然的衣袖,尖叫道:“苏大少,你休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别又想继续消失。我们的婚约是两家人的决定,由不得你单方面说结束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