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敲击在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内回响,似乎踏在了众人的心弦上。
她走到苏穆然面前,毫不退缩地与其对视,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感。
“苏穆然,今天的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其实我要的很简单,跟我去领证。”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群虽未敢言语,但眼神中不免流露出惊愕的不解,都没想到向来不近男色的强势霸总竟也会逼婚!
保安们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慎便卷入了这场豪门的风暴之中。
苏穆然逼近黄姗姗,直到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织在一起,低声说道:“黄大小姐,你以为婚姻是儿戏?还是说你真的相信,用一纸婚约就能束缚住我苏穆然?”
他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她,望向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空继续说道:“痴心妄想,是不是太天真了?我堂堂苏家大少爷从来就不缺女人,在我的字典里根本没有放弃整片森林一说,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为了保护苏黄两家,又一次做出了害她伤心的事,希望这一切能够快点结束。
黄姗姗猛然贴近苏穆然,近得能感受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压低声音,仿佛是在吐露最隐秘的誓言,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我要的不仅是你的名分,还有你的全部。如果你非要逃离,别逼我采取强制手段,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哪怕得到你的肉体也行,至少你是属于我黄珊珊的。”
她修长的手指已悄然滑过苏穆然的胸膛,触碰间带起细微的颤栗。那双平日里冷冽如冰的眼眸,此刻却燃烧着复杂的火焰,是愤怒?还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苏穆然的身体在黄姗姗的触碰下猛然一僵,随即用力地将她推开拉远了距离。
“黄大小姐,你到底把我苏穆然当成什么人了?是你能随意摆布的玩物吗?”
黄姗姗被这突如其来的推拒震得后退几步,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她稳住身形,抬头望向苏穆然,那双平日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眸正燃烧着怒火:“你我从小定下婚事还想耍赖不成?”
苏穆然身形一闪,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如同猎豹般灵活地从包围圈中突围而出,几个保安措手不及踉跄的倒在地上。
他站在大厅中央,扫视着周围蠢蠢欲动的众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我岂会让人任由摆布?今日之事我苏穆然记下了,婚姻大事非儿戏可谈。”
可越来越多的保安围了上来,黄姗姗岂会轻易让他逃脱,猛地一挥手,声音冷冽如霜:“把苏大少给我绑到民政局去。”
几名训练有素的保镖也迅速上前,手中的绳索如同毒蛇般朝苏穆然缠绕而来。
苏穆然面色铁青,环视着步步紧逼的保镖,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他绝不会对珊珊动手,隐藏的情感让自己倍感煎熬。
他怒吼一声,声音中夹杂着无奈,猛然转身,一拳重重击向最近的一名保镖。
“别逼我打女人,但你们我绝不留情,让你们瞧瞧我苏穆然不是纸做的。”
拳头带着风声呼啸而过,保镖猝不及防被击得连连后退,手中绳索随之散落。
苏穆然身形暴起,如同一只狂暴的怒狮,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有力,却刻意避开与黄姗姗的直接冲突。
黄姗姗突然觉得生起气来的苏穆然真的很可爱,但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表情,用冷艳的外表遮挡了内心的波澜,威严的说道:“谁要是能把这头倔驴给我绑了,我黄珊珊向大家承诺,当场支付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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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原本还有些犹豫的保镖们瞬间眼神一亮,仿佛被注入了无限动力。
就连保安也想分一杯羹,一大群人分散开来,迅速的形成了更紧密的包围网。
但苏穆然却似乎并未被这突如其来的赏金所动摇,身手更加灵敏的闪避着,仿佛在与时间赛跑,更要与命运抗争到底。
苏穆然挽起衬衫的衣袖,所有人的呼吸都跟着他的动作而屏息,随后不屑的说道:“就别浪费时间了,你们一起上吧。”
保镖们面面相觑,随即在黄姗姗冷厉的目光驱使下,纷纷怒吼着扑向苏穆然。
但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穿梭于人群之中,每一次拳脚的挥出都精准无误,带着破风之声,直击要害而又留有余地,尽显其高超的格斗技巧与不凡的自制力。
保安与保镖们纷纷应声倒地,有的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有的则躺在地上,惊愕地望着这位仿佛从战场归来的苏大少。
大厅内一片狼藉,桌椅翻倒,玻璃破碎,空气中还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息。
黄姗姗望着满地狼藉与倒地不起的保镖,轻蔑地吐出六字:“都是一群废物。”
苏穆然正欲离开,步伐却因这句话猛然一顿,竟出乎意料地转身大步走来,已至黄姗姗面前,动作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在众人瞠目结舌的注视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黄姗姗精致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之意的吻。
时间仿佛凝固,连空气都为之静止。
黄姗姗的脸庞泛起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她瞪大了眼睛,惊愕与羞愤交织,嘴唇微启却未能发出任何声音,仿佛被凝固的时间也在这一刻失去了它流动的意义。
所有人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打扰了这份微妙的平衡,更怕黄总到时拿人开刀。
苏穆然轻轻抚过黄姗姗的脸颊,指尖的温度似乎穿透了冰冷的面具,直达心底的柔软处,可接下来这可恶的苏大少却说出了让人生气的话:“咱们现在扯平了。”
扔下这简洁的几个字,他终于大步流星地踏出了黄氏集团那金碧辉煌的大门。
门内,黄姗姗站在原地,手指轻轻摩挲着被苏穆然轻吻过的脸颊,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唇间的温度让冰冷的心绪难平。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惊愕逐渐转变为既有被冒犯的羞愤,也有不易察觉的悸动。
此刻厅内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怒了这位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女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