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姜一又不是只活在直播间里。

她只要点进微博，就能看到关于自己的词条，以及网友们的留言。

看着关于自己的质疑声渐渐变成了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测，什么灵力不稳，法术失效，甚至更离谱的说她有一只和二郎神一样的隐藏款眼睛，名为天眼，只是当天时辰不好，再加上天色太晚，没看清，所以才会看错。

她差点没笑死。

而这时从房间里走出来的陆祈年看到她正背坐在阳台，看着网上那些评论，担心她会被影响，于是道：“我查过了，那些质疑你的声音很多都是水军，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

可刚走到阳台，就看到姜一呲个大牙嘎嘎乐。

陆祈年：“……”

果然，大师就是大师，这心态真稳啊。

被那些人说成那个样子，还能笑。

在心性这一块，他们这些人还得有的练。

然而此时姜一在听到他的话后，反而敛了些笑意，有些意外道：“水军？”

她一直以为就是网友们的质疑而已，可能也会有一些黑子趁机抹黑仅此而已。

但是动用到水军，那就是故意在操控舆论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重新将目光落在了正在直播中的许嘉舟脸上，道：“他这面相可不像是买得起水军的人。”

这一句话让陆祈年立刻反应过来，“你怀疑有人趁机浑水摸鱼暗中针对你？”

姜一嗯了一声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

她每天除了直播就是直播，按理说根本得罪不了谁。

就算得罪，也不值得兜这样大的一个圈子吧？

要知道，给许嘉舟长时间续着命，得花费不少精力。

再花钱买水军，更得花费不少的财力。

一个有精力还有财力的人……

姜一思索了片刻，好像记忆并没有这号人的存在。

不过，眼下她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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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也开始好奇起来。

陆祈年这时果断表示：“我马上让人去查一下许嘉舟之前接触过谁。”

可姜一却摇了摇头，“不用。”

正准备打电话的陆祈年手一顿，眼神里带着几分的不解。

对此，姜一只是嘴角轻勾了下，玩味儿道：“我倒想看看，对方到底能撑到几时。”

而且对方能设这样的局，应该是修为不低。

万一还有后招，岂不是反倒让陆祈年的手下陷入危险境地。

所以，还不如以不变应万变。

毕竟施法吊命也非常消耗元气的。

这人有本事最好给许嘉舟续一辈子的命。

不过，只怕到时候两个人最后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站在那里的陆祈年听到这话后，微微皱眉，不得不提醒道：“可是他这样做，会让你的风评不好。”

他很清楚姜一是靠自媒体吃饭的，一旦负面消息缠身，那她的粉丝量和曝光数据就会骤减。

然而姜一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无所谓，求助我的，不会因为这几句话就放弃，不想求助我的，就算我做的再完美，他们也只会说一句雕虫小技而已。”

陆祈年对于姜一如此豁然的心境，不免心生出佩服。

但下一秒就听到姜一再次道：“当然，前提是我的确有这个实力，没实力的还是努力压热度，做数据吧。”

陆祈年：“……”

这变态的实力，真是让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