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子衿的父亲?我们一直在联系你!”
付霆鸣激动的说。
“你是她的父亲,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所以你有权参与,这也是任何人无法剥夺的。我能......感受到您对女儿的爱,既然爱,就不要留下遗憾吧。”
卢漪越说越觉得上不来气,声音也渐趋微弱。
“可是......那.....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男人痛苦的抱住了头。
“你们是什么时候逐渐断绝联系了呢?”
安抚好男人情绪后,付霆鸣轻声问。
“我也觉得很莫名其妙!本来我们父女两个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很不容易,有天子衿她.....她就突然说对我各种不满,不想再一起生活!”
“那您?”
“我当然不同意!可她总是对我恶语相向,充满了厌弃,我也受不了这些啊!”
男人痛苦的说。
“您的妻子.....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吗?”
卢漪试探着问。
虽然知道不该在对方情绪不稳定的情况下去问这种敏感问题,但卢漪已经受够了持续性等待和找不到头绪的感觉。
“她......在很多年前自杀了。”
“自杀?为什么会自杀?”
“卢漪,你先......”
“这是所有问题的关键!聂先生,您女儿的一切改变,很可能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卢漪打断了试图劝阻的付霆鸣继续道。
“就是因为工作上的一些事啊!而且我妻子都自杀这么多年了,那时候子衿还是个孩子,和现在的一切能有什么关系?”
男人疑惑的问。
卢漪再次回想起聂子衿在父亲记忆中存续的那份痛苦。
“您妻子自杀具体是因为什么事,你知道吗?”
卢漪继续问。
“她.....就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想不开。我妻子叫魏润,是个中学教师,和学生与家长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那些家庭也是蛮不讲理......做了很多过激的事。”
“过激的事......比如呢?”
“比如给我们家门上泼红色颜料、打骚扰电话、去学校闹事之类.....太多了,但是都过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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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子衿爸爸回答。
“这些都是很过分的事,当时怎么可能轻易过去呢?您妻子是怎么解决的?”
卢漪问。
“我......当年为了这些事也总是和她吵架,后来她说受不了,一定会去讨要说法,结果......回来之后就沉默寡言起来。我心情也不好,就没主动搭话,谁想到她之后就自杀了!”
男人掩面啜泣起来,似乎很是愧疚。
“既然已经是一家人,出了这些事就不应该让她一个人承受不是吗?你心情不好,觉得烦躁,那您妻子作为当事人不是会更难受吗?为什么还要拿争吵作为解决方法呢?”
卢漪的语气变得很差。
“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我一直就想问!到底......我妻子自杀和现在的一切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让我反复回忆这些痛苦!?”
男人一拳捶在桌子上,吓了卢漪一跳。
“您别激动,控制一下情绪,我们只是想尽快搞清事实。卢漪,你先出去待一会吧?”
付霆鸣低声道。
卢漪点了点头,对聂子衿的妈妈充满了同情与好奇。
“她说受不了,一定会去讨要说法,结果......回来之后就沉默寡言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魏润发生这样的改变呢?
所谓的矛盾和冲突到底指什么?
作为绝望的女儿,聂子衿当年是否也试图找寻真相了呢?
卢漪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