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端派一队日军进驻皇协军,保卫光宗安全。光宗没有选择,他无路可走。党国对他发出格杀令。这场变故,让他心冷如冰。
槟涉中队入驻后一周,光宗带着骨干军官到日军驻了两天。跟着士兵同训练,从起床到熄灯。他要了解日军为什么如此强悍,自己的独一军可是国军精锐,出道以来战无不胜,穆关血战,却全军覆没。
日军训练强度之大,让他想起黄埔岛上的魔鬼训练。日军军官对待下属的严厉程度让黄埔的教官望尘莫及。军官对下属具有绝对的权力。士兵做的不到位,轻者扇耳光,重者抽马鞭,与对待牲口无异。对他们几个,应该是槟涉私下交待过,倒没有动手。巴格牙鲁,支那蠢猪的脏话和口水星子每天喷一脸,和他妈的汗臭搅和在一起。
开始,几个人被骂的非常恼火,恨不能一拳打过去。两天下来后,腰酸背疼骨头快散架了。没力气恨了,剩下的只有叹气,打不过鬼子,不仅是武器的问题,日军的军事素质是练出来的。
这天,光宗走在路上脑袋里正转着事情。两个日本少佐迎面撞到他身上。卫兵赶紧扶住他。两个日本少佐嘴里喷着稍许酒气,光宗冲着他们喊:干什末?不长眼啊?违反军纪,大白天谁让你们喝酒!
那两个少佐挑衅的狂笑:支那蠢货!你敢对大日本皇军军官无礼!蠢猪!支那蠢猪!
说着抡起胳膊,一巴掌扇到光宗的脸上。
卫兵冲过来就要打,被光宗拦住。光宗摸着腮帮子:去,把槟涉中佐找来。
槟涉跑过来时,两个少佐还在几里哇啦的怪叫。槟涉一人一个大嘴巴,就好像摁下开关,两个人瞬间矗在那里,像两根木头不敢少动一动。
对不起,唐将军,属下管教不严,请责罚!
军营人来人往,光宗不想惹麻烦,示意三个人跟自己来到房间里。
槟涉恭谨地立在光宗面前。等卫兵关了门出去。光宗不客气,抡起胳膊,啪啪还给槟涉几个耳光。后面的两个少佐互相看看目瞪口呆:从没见过,支那人敢打大日本皇军的军官。也没见过大日本皇军的军官被打的如此服帖。
槟涉来之前,川端严令槟涉:尊重唐将军,服从唐将军。
两个人来不及想明白怎么回事。槟涉转过来,啪啪一顿狂揍,把光宗给的耳光,加倍洒在他们脸上。
槟涉中佐,管好你的部下。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我请川端将军换人。
哈衣。阁下放心!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明天,皇军就要训练皇协军。再给你提个醒。可以打,可以骂,和你们自己训练一个样,骂巴格牙鲁,骂蠢货,蠢猪都行。但是,记住了。不允许带支那两个字!川端将军派你到这里来,是建立两军亲善,不是制造仇恨!
哈衣。唐将军,在下谨记。
光宗走过去,盯着两个少佐:中佐。在我这里,如果他们犯错,就是你犯错。他们没记住就是你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