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退步了。不够努力?”
“报告。不是。”
“那为什么?”
“进来考试考的是笔墨理论。若论现在的军事理论学习,学生虽不敢说第一,但在第一流还是有信心。若论实操和射击,学生本就不是最好的,但学生一直在努力。”
“奥,理论第一流?很有自信嘛。”校长抬起头,随口较之以曾胡语录及其它军事理论。光宗果然对答如流。
“唐光宗,唐光宗,这名字看起来像唐朝皇帝,保守。来到黄埔是革命的地方。嗯,不如,我替你改了,把宗改成中华的中,黄埔的革命军人,不仅要光宗耀祖,更要光耀中华。如何啊?”
“是!谢谢校长该名。学生当铭记在心,以光耀中华为志向。”
“嗯,最近,舟主任他们作了不少关于红色主义,红色党的演讲,你听过吧?”
“报告,听过。”
“你。一个国民党员,对此有什末想法阿?”
“长官们宏图大略,见闻广博。学生虚心倾听和学习。”
“虚心倾听!学习!哼。你们马上要结束学业了。要从学生到军官。应该要有自己的思想。不要怕,大胆说说看。”
“报告,校长。学生愚见。现在,我们面对众多军阀,外国势力,我们还很弱小。应该捏成一个拳头,才能凝聚力量,打败敌人,壮大自己。所以,在下愚见,黄埔出现两个党,会分散力量,实属不利。”光宗揣摩着校长的心思。
“嗯,嗯。校长频频点头。如果让你选,你想跟哪个党。”
“报告校长,”光宗挺直身躯,昂首道,“我是国民党员,誓死追随孙先生和三民主义。现在身为军人,当披肝沥胆追随校长。”
“嗯,好样的,我黄埔需要你这样勇敢和忠诚的革命军人。”
走出小楼。
继白在不远处朝他招手。
“哎,长江呐?到舟主任那边去了,他们好像有什么活动呐。”
一片硕大树叶落在光宗的头上,他伸手抓住。叶子一半红一半黄,他微微皱起眉头。
广州的秋天来的有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