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那一拳我可得加倍还回来。秋香,现在去广储阁把凤冠霞帔取来。我要让郡主当着萧千金的面换。”
竟是因为一场婚事而闹出如此荒诞谬之事!一时间萧景千气不打一处来。
“萧千金既为女儿家,必然也会点花钿、描柳眉吧,我娘找了算卦先生,说后日正是良辰吉日,依我看啊,后日便把花颜纳入我府中,又免去了贼人陷害花颜的诸多烦恼,不是正和了萧千金的意?不知萧千金意下如何?”
“小将军这是明摆着刻意刁难萧景千呢。”
花颜想着,萧景千毕竟是漠北之人,受其母叶霜和其父萧越泽的熏陶,经常喜欢率性而为,若是萧景千受不住徐盏的讽言而让她们二人计策败露,那么便是真的到了挽回不住的余地了。
想到这里,花颜不觉暗暗为萧景千捏了把汗。
千万不要露出马脚啊,萧景千!
萧景千还是忍住内心的冲动,按捺住一拳捣在徐盏脸上,把这个表弟揍得稀巴烂的想法,于是赔上笑意道:
“那是必然的。徐家必定是有力的依靠啊,我想花颜也必定满意。”
她“何德何能”和这位使小聪明的表弟斗智斗勇啊。
花颜不露声色地跪拜在徐盏面前,纵使徐盏召唤起身,也不愿起身。
曾几何时,秋香款款步入帐中,脚踝上的银环叮铃作响,凤冠霞帔于锦盘中盛出,满面都写满了“跋扈嚣张”四字。
“来,小夫人,你怎么不接?”
花颜看着锦盘中的凤冠霞帔不置可否。
不过是侍女罢了,怎么都比正室还那么豪气?真是可笑至极。
现在花颜只能是铤而走险,用自己赌上两全其美的方法了,可是毕竟徐盏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善茬,这双全法成功的几率只有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