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殷淮竹这么殷勤的往上凑,杭岁岁就是不搭理他。
杭岁岁看着这几天闷不吭声,又给她端来茶点小吃的殷淮竹,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敢瞒着她,瞒了她这么久,要不是她多续的两年寿命,怕是殷淮竹现在都躺床上随时准备去见阎王了!
她辛辛苦苦给他救回来的命,就是这么糟蹋的吗?
要不是白影还在,要不是白影是个好鬼,能信守诺言,怕是殷淮竹什么时候死了她都不知道!
怕是他自己找个坑把自己埋了,还要假装他还活着。
杭岁岁越想越生气,思考的方向越来越离谱,离谱中甚至还带着点狗血的感觉。
让她对在眼前晃悠的殷淮竹越看越不顺眼。
杭岁岁一脚踢向那精致的茶桌,茶桌轻晃,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殷淮竹站在原地端着白色碟子,抿着唇,眼底有些不知所措。
这几天他不是没有想过好好和杭岁岁说说原委,可殷淮竹也知道,这说了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殷淮竹叹了口气,他低着头,双眸盯着手上碟子里面的吃食。
远远看去,那一动不动的身影颇有一些垂头丧气的意味。
青松回了它几百里外的松树林。
一回来,就看见了独自站在园子里面,身影落寞的殷淮竹。
只一眼,直觉就告诉它气氛很不对劲。
它小心的远远落地,绕过殷淮竹走向了回到客厅的杭岁岁。
客厅里面,佣人正在给小奶娃换尿布,杭岁岁坐在沙发上,拿着个玩具小灯笼逗着她。
青松走近,却看出了不太对劲,逗着奶娃娃的杭岁岁神色淡淡,眸中空虚,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青松立刻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俩吵架了!
在殷家的这些日子以来,作为旁观的它当然知道外面那个司主,对杭岁岁这个妖有多上心。
上心的程度已经超出了寻常的感情。
而杭岁岁这个妖,竟然也很信任司主,甚至可以说是很